彷佛只要这做,就再也无法挽回似。
当自己拖拖拉拉时,某
「没事,每次都是这样。」
其实不然,这与平常不同。比平时还要痛苦,同时也感到轻松。
因为不是独自人。
因为那个人在身边。‧
将棉被往上拉,盖住脸部。虽然浑身发冷,但留不少汗。真讨厌,满身是汗。将那个人棉被濡湿。但是,没有味道。只有自己味道。没有他味道。不仅是味道,就连存在感也相当薄弱。虽然并非总是如此,他长得那俊美,总是全身漆黑:水远是那显眼,但只要沉默,彷佛会有瞬间消失踪影。搞不清楚他究竟是否存在于这个地方。这点相信他也有所自觉。
「……你房间?」
「算是吧,藏身处之。」
「什也没有呢。」
「因为没有必要。而且,这地方只有用来睡觉而已。」
「原来你也会睡觉呀。」
虽然这想,就会感到有些寂寥。
胸口有些疼痛。
非常痛。
「……这里是哪里?」
疼到无法继续保持沉默。
僵硬。总是这样。
那家伙说话总是像是从别处学来,在察觉话语本身并不带感情后,又困惑地垂下眼。
没有人在意喔。
诚恳真挚、没有半点虚假话语并不是那常出现。
任何人都是用容易改变、当下心情,与只有擅长或不擅长之分文字游戏敷衍着自己及他人,才总算能浑浑噩噩地度过每天。
自己在这里吗?还是不在呢?
可以待在这里吗?可以不存在吗?
曾好几次日睹原本就面无表情他,脸色愈发冷峻模样。
是感到不安吗?是感到寂寞吗?
想要呼唤他名字,却迟疑不决。
「原来你也会感冒呀。」
「……这不是感冒。」
「想也是。」
「是吗?」
「你似乎很难受。」
「从移动距离跟周遭风景判断……是第二区吗?」
「答对。」
他声音听起来似乎松口气。
也同样松口气。
能够正常交谈,令人放下心来。
当然也总有例外。但诚实如果比钻石更加贵重,而且能是永久留存事物,即使要这充斥矫饰与猜忌世界里王公贵族们卖掉自己国家,他们仍会想要得到吧。
「既然没有值得信赖事物,那自己创造就好。」也说不出这种令人生厌话来。
如果不相信些什便无法活下去,那只是自己厢情愿罢。
即使什也没有,人类还是会活下去。
即使没有你,还是会继续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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