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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之下 > 蔷薇的玛利亚 > chapter.6 无聊到笑不出来

chapter.6 无聊到笑不出来(4 / 5)

眼前倏地片模糊。

都看不见

这时,想起卡塔力脸。

「他真斥个笨蛋……!」

胸口发热,彷佛有什涌而出。

没错。

「……果然……已经……、吧……」

没有错。

「……为、什……」

就算问为什也没有用。

全喔。所以好好休息,嗯?」

「……是……」

「咦?」

「……可是……」

莎菲妮亚表情扭曲,微微摇头。该不会……啊啊,但是可能性很高。莎菲妮亚并不是普通魔术士,即使正在发动强大魔术,或是用尽力量昏厥之际,都有可能看到那个场面。或许她已经知道发生事也说不定。

「死、死掉话,切就结处!竟、竟然还、笑着……!他、他个人、笑就够!他总斥这样!点也不有趣!卡塔力笑话有够无聊!才、才没有人、会笑呢!笑不出来啦!根本不可能笑得出来!」

「……由莉卡……」

「怎、怎、怎可能笑——」

没错,笑不出来。办不到,怎可能笑得出来?没错吧,莎菲妮亚。所以呀。

不知为何眼前视线变得有些模糊,用袖子抹抹眼角,莎菲妮亚也开始啜泣起来。不只眼泪,就连鼻水、口水都跟着起流出来c她用尽全身力量哭泣着,好夸张哭法。原本打算帮她擦擦脸,但却发现有液体滴落在她脸上,像是大量水。莎菲妮亚微微睁开双眼,伸出双手。又变得什也看不见,全身无力,当发出声音

「……如果、……能够……快点……完成、魔术……话……」

这不是你错,莎菲妮亚点错也没有,你已经尽全力不是吗?你甚至还精疲力竭地倒下不是吗?不会有人责怪莎菲妮亚,就算是卡塔力也不可能会责怪你。他定会笑着这说。哎呀,这还真是个不得大魔术呀,能够在死前看到这东西,真是大饱眼福啊,谢啦!卡塔力他是笑着死去喔。真是个笨蛋。他说他从以前就下定决心,死时候要笑着死去,表情非常满足喔。

「真是个笨蛋。」

也忍不住笑出来。

但声音颤抖得厉害。

办?

该怎做?

由莉卡愣在原地。就连轻抚莎菲妮亚身体让她冷静下来——这种最低限度、在这情况下几乎可算是义务、理所当然事都办不到。怎可能办得到?因为知道。

现在不管说出任何话都是谎言。无论用怎样语调说话,听起来都不是真心。无论怎做都无法安慰任何人。

「……卡塔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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