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住,轻抚着头。
别这样,轻声说道。史黛拉又不是母亲,又不是萝拉,你用不着这努力,不用做到这种地步啦。若是你对这温柔,会让想哭。
「等等,你要去哪——」
「不知道。」
「什、什叫不知道。」
「虽然不知道,但里克他……!」
「你冷静点,璐卡。如果他在附近,应该会出来才对,为什要躲起来?没有道理吧?」
「你吗?」
「走吧。」
璐卡先行迈开步伐。虽然并非没有迷惘,但个人踌躇迟疑,也不会有什结果。而且如果不振作点,不仅是史黛拉与其他人,就连萝拉也会替担心。当她在世时,就老是受到她照顾,却无法有任何回报,所以至少不能再让她担心。与其想起萝拉而哭泣,希望能回忆起萝拉而笑。现在或许还没办法,但希望总有天,大家能够笑着聊起她。到时身边有史黛拉,有拉恰,有泰德,有安娜,也有咪咪,此外——
璐卡停下脚步。
颈部后方有种像是微微发痒、彷佛股暖流渗出般、又像是有人触摸着自己般,不可思议奇特感觉。
她指着璐卡似乎想说些什,但还是没说出口。史黛拉疲惫地垂下肩膀,转过身去。
「——总之,回家吧。不能保证晚上就不会发生什事情。即使没有,两个年轻女孩到处乱晃还是很危险。」
「嗯,说得也是。」
「就是呀。」
「但是……」
「可是……」
璐卡原本想甩掉史黛拉手,却停下动作。
消失。
那种感觉消失。已经没有人在看着自己,里克已经不在附近。
璐卡垂下头,点点头,几乎要瘫坐在地上。才刚下定决心要振作而已,却这快就感到沮丧,真是软弱,真是丢脸。不行,明知道不能这样,却全身无力。已经够弱,却又愈来愈弱。恐怕连旁人都看得出来,所以史黛拉才会想替打气。
璐卡抚住后颈,转过身去。
「……里克?」
不自觉地脱口而出。说出后她才意识到。
对,里克,是里克。是里克视线,是里克看着感觉,里克正在看着。
璐卡将视线转向大海,落到散落在沙滩各处船只上。但什也没有,找不到他身影,或许是躲起来。找找看,得找到他才行。璐卡正要跨出脚步,却被史黛拉抓住手臂。
璐卡将手贴在自己胸前。
虽然非常痛,但不要紧。还没认输,深信着。
里克他定、绝对会回来。
「会保护。」
史黛拉回过头来,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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