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是不能说话。即使是焰与释拿双双逝去现在,他也不该多嘴说些什。
可是她提起义父──那也是他禁忌。
“刚刚说过,是有事才过来这里,没有与你长谈打算。”
尤安把视线从珐琉身上移开,往刀剑架方向伸手──连着鞘握住日轮。
好重。
尤安表面摆出脸嘲讽神情,其实他很想马上揪住珐琉,把人掀翻在地。
珐琉自己也知道吧。
“……抱歉。”
“就算们不是同为副长,也是起长大伙伴。要说什蠢话、怎发泄都奉陪。也是啦……明白你心情。毕竟你妹妹过世,她丈夫、你意中人也死──”
“尤安!”
情看,珐琉。
“也只能以‘’身份活下去。谁都是这样吧?”
“你点都不坦白,而且老是说谎。”
“从来不说谎,而且自认活很诚实。”
“照这样说,其实大家是误会你啰?”
SIX把日轮与月明插在丹尼斯˙桑瑞斯遗体上曝尸。只要闭起眼睛,脑海就会浮现那个令人不忍卒睹惨状。那个光景已经在尤安梦中出现几千、几万次吧。随着丹尼斯˙桑瑞斯名声败涂地,日轮与月明威名也跟着扫地。不过只要它们还在,计有洗刷污名天。
“要怎处理日轮?”
“记得之前跟
珐琉眯起细长双眼,咬着嘴唇努力压抑有如烈火愤怒──这样珐琉更是美到不可方物,甚至连五脏六腑都为之震动。尤安不禁怀疑自己之所以这说,是因为要想看到毫无矫饰、情感流露珐琉。即使这样只会惹得她生气──不过他所能看见,也只有珐琉生气模样。
珐琉从小就喜欢焰,释拿则是对罗叉抱有爱慕之情。
尤安不知道事情怎发展、怎会变成这样。不过罗叉终究是个仗剑而生武人,应该是受到他坚决不和特定女人交往作风影响吧。
最后结果就是释拿与焰在起,珐琉压抑自己情感。
然而这件事没有在他们之间造成任何龃龉。从以前开始,焰心中就只有释拿,珐琉也从来没有对焰说出自己想法。尤安之所以会察觉到珐琉思慕之情,是因为他对珐琉仔细观察。
“应该是认知上差异,不觉得被误会。大家对认识与判断没有错,所以讨厌、厌恶也是理所当然。”
“你还是老样子,个人担下这种吃亏工作。”
“比起不必要恶,只是做些必要之恶罢。”
“你义父应该不希望你这样做。”
“你以为拿出义父就会动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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