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父琢磨,又有点不确定自己判断。就严岱川说那些,诸如两个孩子那多年在家人眼皮子底下睡间房之类种种刻意线索,邵母没出声说过话正确实是相当不合常理。
他边觉得自己老婆不应该那聪明,边又觉得自己有可能小瞧她,心中时矛盾糅杂惊叹,简直纠结要死。
严岱川忽然又道:“姨夫,和衍衍商量过,俩打算要结婚。”
惊雷波接着波,邵父惶惶道:“你们俩这个情况……去哪里领证啊?”
严岱川道:“领证倒是不重要,就想办个仪式,摆次喜酒,把这段关系过个明路。双方都得有个名分不是?”
也没有追问,只是朝房门抬抬下巴:“这两个臭小子怎还不出来?进去好久吧,是不是小泽醒过来不肯睡?要不要去帮忙?”
她说着放下手上护肤品瓶子就要动身,被上前邵父按住肩膀朝大床方向推行,顿觉莫名其妙,手舞足蹈地挣扎:“等下!瓶子没盖!要氧化!”
***
邵父对严岱川和邵衍亲热不讲场合这点真非常恼火,为避免老婆看见现场受到自己曾经受过那种冲击,邵父简直挖空心思在排雷,怎奈何敌军不合作,竟然越放越多。
着急人不应该是他吧!邵父很委屈,这种事情放谁家不是小辈们如履薄冰啊,怎到他身上,立场就反过来?!
“可是衍衍他妈……”
“所以问题就在这儿,姨妈要是真知道,那切就都好办。要真是咱们想多,那喜酒事情就朝后再拖延拖延,等她那边能接受再讲。”
邵父犹豫下,心中激烈征战片刻,怎样都不敢相信自家老婆能有那个智商。
但想到两个孩子这样不明不白在家里也放不开关系,他又觉得实在是可怜。
“行吧
严岱川隔天来找他说话时候邵父很不想理他,摸着嘴唇上头胡须哼哼唧唧拿架子。
结果严岱川出口第句话就让他绷不住脸上强装出面具。
严岱川开门见山:“姨妈好像知道和衍衍关系。”
邵父整个人从沙发里跳起来,闪过脑袋里第反应就是:“不可能!”没人比他更清楚相濡以沫几十年老婆有多单纯,邵母绝对是藏不住话那种人,受不得压力也受不得委屈。家里人从未拿两个孩子感情开诚布公跟她谈过,她要是真靠自己发现,绝不可能保密那久还不和丈夫倾诉。
严岱川把昨天邵母在休息室里话重新复述遍,又把自己疑问搬出来:“您真觉得没有任何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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