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唉你别动手动脚,是那个意思吗?你自己去看看谁小孩是他这样?四五岁,话最多时候!”
邵母白他眼:“不爱说话又不是哑巴,你操心这个干嘛?”
邵父瞥她提着书包眼,目光闪过忧虑:“不是说要上幼儿园吗?幼儿园里小朋友那多,他这样不爱说话,会被人排挤吧?”
邵母愣愣,表情下子就变。
厨房里开着火,邵衍指挥小弟切香肠。香肠就成年人小指那长,通体泛着肉粉色,是邵衍自己调馅料去灌。小弟盘膝坐在台子上,面前放块砧板,自己用水果刀将香肠底部切十字,动作相当娴熟。
母咬牙,道:“那这样,会儿们早饭少吃点。”
邵小泽眨眨眼睛。
早饭吃瘦肉蔬菜粥,辅水晶小笼包。粥里肉粒浓香,和爽脆蔬菜搭配在起,合着浓稠绵软香气扑鼻粥,味道简直好到令人无法抗拒。小笼包皮和纸那样薄,柔软又有弹性,轻轻咬破个小口,混合肉汁浓汤就从里面潺潺冒出来。
小弟不小心又吃多,摸着肚子靠在椅背上时候,才想起自己刚刚和母亲说过话来。
顿时晴天霹雳,呆若木鸡。
平底锅烧热,下香肠,和滚烫锅面短暂接触让肠衣缩起。切开十字朝外翻卷开,小章鱼形状。
小弟熟练地爬起身把砧板搬开,然后找到锅铲翻炒起锅里滋滋作响食材来。
邵衍靠在后方橱柜上看他动作,老宅有两个灶台,用天然气这个方位朝下陷落,并不会烫到站在高处邵小泽。从开始辨认香料之后邵衍就试着教他做饭,小弟挺有天赋也挺有创造力,关键是记性好,邵衍教过遍之后就会念着窍门煎鸡蛋。于是现在要去幼儿园,邵衍就让他自己做便当,这种大工程对小弟来说尚有些困难,昨天思量天,小孩说自己带香肠和白饭去吃就好。
邵小泽盯着锅里颜色逐渐加
邵父收起报纸,看向提着小书包从楼上下来邵母:“你说小泽他是不爱说话还是不会说话啊?”
邵母愣下,还在翻动手上小书包。浅蓝色卡通图样双肩包还是崭新,里头放着铅笔盒和薄薄两本练习手册,邵家好些年没出现这样书包。
她不太明白丈夫意思:“什不爱说话还是不会说话?”
邵父叹息:“平常问他话,十句话里八句半不回答,就直勾勾地盯着人看。家里也没谁是这个性格啊。平常听他开口也看不出结巴障碍什……”
邵母拍他下:“说什呢乱七八糟!结巴障碍,你才结巴障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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