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门席小有声名时候,他也曾犹豫过是否要回来找邵衍家寻求帮助,自尊和脸面最终没有允许他那样做。现在赵韦伯想到从前那个死要面子自己简直恨不能穿越回去猛扇通耳光,但那时他确实相当坚持,为不在人前示弱,他把邵玉帛为拉拢他给出新酒店股份卖给廖河东,然后用这笔钱去邻省开家酒店。
可邵老爷子亲传弟子名号越来越不好用,邵玉帛直在扯他后腿,和御门席次又次发生矛盾。发生矛盾就发生矛盾吧,还次都没有赢过,把邵家美食这块招牌都给搞臭,连带着赵韦伯这个亲传弟子都越发不招人待见。赵韦伯原本打算等生意经营好之后把还在邵家工作徒弟们给叫回来,但按照现在情况推算,那天无疑还很遥远
显然不好。
邵父倒不把赵韦伯这种小角色看在眼里,事实上从生活开始朝好方向发展之后他就再没关注过这些故人境况。这人唯令他忌惮地方是和邵母从小起长大交情。邵母心思太单纯,又容易感性,虽说当年被这个“弟弟”狠狠伤把,但时间过去那久后,谁知道她还能否记得从前痛苦呢?
牵扯到邵母感情,过去事情邵父就打算让它过去算。报复什,对现在他来讲没什实质性成就感。后来偶有听闻赵韦伯在弟弟那边混不怎如意,邵父就更不把这人当回事。
他仔细盯紧邵母,好在没从她表情中分析出伤心,就开口道:“不想见话,让佟叔把他打发走就好。”
邵母眼神放空瞬,摇摇头道:“用不着,那多年没见……让他进来吧。”
赵韦伯便亦步亦趋跟在佟叔身后。长廊曲折幽深,他目光落在大门进来后每个擦身而过风景处,对姐姐姐夫家经济状况显然又刷出新认知。
捏着礼袋提柄手紧紧,赵韦伯想要压下心中苦水,但后悔就如同见缝就钻空气,极快地充盈他毛孔。
赵韦伯过确实不好,过得好他就不会厚着脸皮到这里自讨没趣。
从邵氏离开之后赵韦伯就直待业,梦想被邵玉帛当做博弈赌注输掉,他那样决绝做好和两个姐姐老死不相往来准备,最后却成个彻头彻尾笑话。
因为这个原因,他和邵玉帛之间也出现隔阂。赵韦伯开始还曾经期待邵玉帛能在斗法中胜过邵氏那群股东重新重用自己,但时间就这样带走他无奈,打磨他抱负,直到邵玉帛落马那天,赵韦伯彻底明白他所期待永远都不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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