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场晚宴水平半点没有下滑,外宾们对伙食满意哪怕是无法交流都能从被吃空空如也盘子里推断出来。也许是招待这些天听多自己国家美食好话,总之上头还亲自发声表扬负责宴会工作这部门成绩。芝麻官们累死累活竞争表现为是什?不就是挤破脑袋想在领导面前露回脸吗?托邵衍福得好几次表扬领导们对御门席态度也格外和气亲密,这些天晚宴结束后更是哪都不去,熟门熟路摸到御门席厨房里蹭饭吃。
贵宾们预备离开那天,后勤领导们个个眼泪汪汪,那架势让同在办公下属们又是惊讶又是佩服。怪不得人家能做领导呢,就凭这手“与国共进退”说哭就哭表现功力就不是谁都能比得上。他们又怎知道,领导们热泪意义哪里是不舍即将离开来访外宾啊,分明是在哀悼自己短暂美好却去不复返蹭饭时光。
邵父在会议期间至少给各国政要们办掉三十多张订酒订餐卡,跟严岱川起来接邵衍时候整个人都容光焕发。御门席最近出镜率很高,国内媒体和外媒们哪怕在正经报道会议相关餐饮时候都要提上句,风头时无两。这切托自然是邵衍福,邵爸爸得意极,看到自己好些天没能见面儿子,便觉得自家宝贝又高又帅,谁也比不上好。
父亲慈爱温柔到几乎能化出水目光叫邵衍看有些害怕,说什不肯跟他路走,邵父老大不高兴地看着难得想要亲热次儿子上严岱川车,忽然发现到自己在自己嘴里千好万好聪明懂事稳重大方侄儿有些时候也相当面目可憎。
这两兄弟感情什时候变得那好?
打开车门时候邵父脑袋里忽然蹦出这个问题,但不待细想,就立刻被接踵而出其他念头滚滚盖在浪潮之下。
严岱川倾身给邵衍绑好安全带,邵衍垂眼看他,眼睛里带着笑意:“爸怎?看着有点不正常。”
“最近几天外宾们都给家里来电话要订酒,有好几个还亲口跟他说话。”严岱川扣好安全带,起身和他对视片刻,抬手摸摸他脸,“瘦不像样,脸色也没前段时间在家里好。”
邵衍任由他摸着,低头碰碰他嘴唇,被严岱川抓住机会扣住后脑,直接压在车座上亲个酣畅淋漓。
严岱川发现邵衍越来越热情,又或者可以说时候从开始就没排斥过和他亲密。但两个人关系认真说来却又十分模糊,告白、承诺统统都没有,就像是莫名其妙确定下这种又界限亲密关系。几天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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