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比想象中严重些,严岱川眉头立刻皱起来。他心中瞬间开始分析起花钱买人动手教训邵衍会是哪方势力,然后惊讶地发现邵衍这段时间来得罪人着实不少。因为有动机人太多,他时之间反倒没法立刻锁定哪个对象。
严岱川不动声色地问:“你把他们绑起来?绑在那里?
“哎呀!这纸上怎有血?衍衍你受伤?在外头打架?!”刘阿姨眼尖地发现到垃圾筐里废纸上鲜艳红色,吓得立刻扑上去摸索邵衍,“怎可以个人能去打架啊!给阿姨看看伤到哪里,家里还有药和绷带,伤口要消毒,随便放在那里要感染!”
邵衍无奈地舒展开任由她检查,嘴里说着“没有受伤,屋里却忽然又响起另个人声音:“怎回事?邵衍你怎?”
“严岱川?”邵衍看着手拿酒瓶从厨房边酒库里出来男人,忍不住惊讶地喊他声,“你这个时候怎会在a市?”
严岱川表情很严肃地看着邵衍,把酒瓶放下之后就径直走过来。他捡起垃圾筐里沾血纸巾展开看,脸上立刻可见地出现怒容,他让刘阿姨先停下,自己将打架时最容易受伤几个部位抓着看过去,见没找到伤口,冷峻气息这才消褪掉些。
邵衍从他掌心把自己拳头给抽出来,脸上有那点隐约得意:“说没受伤还不相信。不就打个架吗,多稀奇似。这是人家血。”
他说着眉头皱起来,盯着自己拳头表情变得有些嫌弃:“还不知道是哪里血,恶心死,去洗个手。”
忧心忡忡刘阿姨和满脸无奈严岱川对视眼,做个拜托拜托表情,严岱川轻叹声,尾随邵衍进洗手间。
邵衍从镜子里看到他靠近,瞥眼:“你跟进来干嘛,对你怎到a市。”
“过来转接掉以前爸在a市开几个娱乐城,遣散下人员。”严岱川找到厚厚干毛巾把邵衍湿漉漉手抱起来,视线在对方脸上扫过,确定没什伤口之后才道,“有什事情好好说,能不打架尽量就别打。今天是跟谁起冲突?同学?还是街上流氓混混?”
“不知道,抓住他们之后问下,都说自己是拿钱办事,有人给他们钱让他们跟踪每天都做些什事。”邵衍任由严岱川抓着自己手根手指根手指地擦,双眼惬意地眯起来懒洋洋享受着,“好像是有机会打顿话另外有钱拿,他们都是小喽啰,也不知道给钱是谁,把他们教训顿绑在那里,没怎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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