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衍笑容有点僵:“……你丈夫?你结婚?”
白箭有些惊讶地看他:“这把年纪,孩子都六岁。”
“……”邵衍觉得心口有玻璃破碎声音。他上下打量白箭,眼角抽搐,“以为你最多三十。”
“哈哈哈。”白箭捂着嘴很受用地
路越走越不得劲。
白箭长出口气,在邵衍面前戒心不知道为什降低许多,笑着拍拍胸脯:“其实和严董合作过,还是蛮怕他。”
“是吗?”邵衍扫眼对方丰润手指和鲜红嘴唇,意味不明地笑笑,手朝对面挥,“请坐吧,要喝点什?”
“不用,”白箭看对方朝自己笑,唇红齿白副少年意气,清清朗朗模样让她好感顿生,连忙推拒道,“不会打扰太长时间,就是问些问题拍个照片,工作完们就走。”
对方姿态放格外低,但第次接受采访邵衍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被重视。来之前他听严岱川说s市杂志采访问题都很刁钻,心中还做好应对危机准备,结果从头到尾,对方都只是在问他兴趣爱好和人生历程。
邵衍有什人生历程啊,走步看步呗,被问到为什会写出那好字时他就把上辈子吃苦头搬出来说,听得白箭她们都眼泪汪汪。
看美人落泪也是非常舒心事,白箭可以说是邵衍到现代以来看到最美貌女人。胸大腰细皮肤白不说,身上还带着职业女性特有利落气质,这样人邵衍以前是从没接触过,哪怕正宫皇后,身上都带着长期被三从四德调\\\\\\\\\\\\\\\\教出晦暗。白箭有气场有气质难得说话做事却很温和,给人种能包容很多东西感觉,邵衍对这种充满母性女人没什抵抗力,上辈子被他娘抱着哄睡觉感觉他现在还能回忆起来呢。
白箭擦擦眼角,脸怜惜地看着邵衍:“虽然是天才,但为取得今天成就你还是付出很多努力啊。现在年轻人拥有你这样品质实在不多。”
邵衍倾身将纸巾盒推过去些,嘴里笑道:“这有什好哭,听起来吓人,习惯也就好。”
白箭抽张纸巾,邵衍虽然看起来温和,有时候作风却格外霸道,和他字样,很难让人心生抵抗。对上对方带笑眼神时白箭红下脸,觉得自己这把年纪还会被美少年诱惑也是挺不可思议,转转自己无名指上婚戒,有些感叹道:“丈夫也喜欢书法,也跟谈过小时候习字苦。他就是没有熬过去,所以知道里面困难绝不像们嘴上说那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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