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展嚣看着他梳理得整整齐齐却已然花白头发,没忍住拦下:“您要是真想见他,公司里碰不上,去乔老师家也可以,知道他
标题,话锋转:“这是原老师演唱会音乐策划?介意给看看吗?”
他在湾岛从业几十年,熟人众多,不知做过多少场天王巨星演唱会安排,因此经验相当丰富,将策划只看过遍,就找出几个原本没被发现,看上去不起眼却能让听众们在偌大场馆中收听效果攀升到新巅峰小细节。
对方边修改边思索,坐在原本乔治吕座位上,用着乔治吕笔,副既认真又满足模样。周展嚣也记不清对方是从什时候开始总是出现在工作室里,印象中像是过很多很多年,又仿佛弹指挥间。陈震宵来频率很高,却很少有机会能同乔治吕碰面,更多时候都像是今天这样,乔治吕听到风声后匆匆离开,他便贼不走空般随便做点什工作。
有时候帮着修修词曲,有时候抽空给学生上课,有时候还会把自己兴致来时写作品留下,要求工作室以乔治吕名义使用。陈震宵话很有分量,说自己退出娱乐圈就再点面都不露,快十年,湾岛娱乐圈那些媒体和音乐人天天想尽办法请他出山,他却抽风似甘愿在原上工作室打白工。
策划修完,经手数位圈中大牛,已经完美得不能再完美。周展嚣道谢接过,又扫视对方明显精心装扮过仪表,陈震宵吃多少次闭门羹他也不知道,反正光他撞见就不下十次。不过即便如此,对方每次来时候仍是光鲜亮丽,似乎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在卯足劲儿,要把自己最好面展现给那个不知道什时候才会将目光转向自己身上人。
周展嚣对他们过去那些恩怨小有解,毕竟陈震宵曾经在节目中曾公开忏悔过,紧接着又看这两人纠纠缠缠那多年,把他这个局外人都看够,难得当事人还能兴致勃勃。
他想想,还是挡不住好奇地问声:“陈老师,你不觉得烦吗?”
陈震宵把笔帽盖好,轻轻搁回笔筒里,顺带替乔治吕收拾下乱糟糟桌面,闻言目露疑问地抬头看向他。
“就是像现在这样,总是来,总是见不到人,连话都说不上句,多少年都……”周展嚣道,“其实乔老师刚才还在,接到电话才躲出去,您下次再来,要不提前跟说声,帮您稳住他,甭管什深仇大恨,至少面对面说清楚啊。”
陈震宵闻言微微笑,边扣纽扣边站起身来,低声道:“你先忙吧,这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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