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斜冷哼:“嘁。”
原上工作室那个新成立基金会出现时间如此巧合,任谁都猜测这是针对名城输完官司后手,加上《CHANGE》走红声势浩大,音乐随处可听,现如今公司里可以说是闻原色变,谁都不敢提这个茬。江斜专辑原本都录好,也排好发售档期,结果被人背后阴手,告到上头说他私下在诉讼期间说公司不好话,上头声令下,直接卡他活动。切,江斜心想,谁稀罕?
相比自己,他反倒更担心原上,基金会成立,哪怕什事都不做就已经足够触痛些人,近来些小媒体常看到有人带风向,他在身边也听几耳朵商场上
被带到休息室路上,又偶然遇到几位被请离后如丧考批客人,越发担心独自被留在里头原上。
这些高位者们说话比自己还要拐弯抹角,原上云里雾里,却又似有所感:“说什?大概就是,咱们基金会官司可以开始打?”
基金会从成立以来,就不断从各个渠道接到各行各业原创者们求助,这些诉求数量实在太过庞大,涉及领域又过于纷杂,为此工作室甚至专门设立个筛选小组,剔除其中些碰瓷、伸手党、被害妄想、脑洞过大,留下项目,仍旧相当可观。
其中大部分原创者们甚至整理非常清晰且具有力度证据列表,却往往纠缠多年也没能得到满意回答,当然不会是没有原因。涉及侵权对象从些著名制作人到大企业大集团,毫无例外都比受害者要具有能量,即便是原上背靠四海,也不敢贸然惹上这样多不好对付对手。
上场官司胜利有着诸多侥幸因素,原上工作室终究太小,四百多万款项投入深不见底市场,不小心,恐怕连响都没听到,便会中途夭折。
因此时至今日,基金会虽然横空出世,却连头次正式项目都还没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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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功房里放着《CHANGE》震耳欲聋旋律,强烈节奏让江斜每块肌肉都为之颤抖,直至副歌最高点,他准备跃动出最大弧度时,音乐却戛然而止,舞室内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蹲在地上,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江斜烦躁地砸下底板,转头目光不善地盯着进来经纪人:“你干嘛?!”
“能换首歌?音乐放得那大,站在门口都能听到,你不怕有人向宋董高密啊?”经纪人边切歌,边摇头,“你怎就是记不住教训,专辑推迟发,节目减少录,你看看你这个月通告,再看看前两个月,跟被冷藏有什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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