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不行?”沈默吃惊道:“今晚可是洞房花烛夜,难道要促膝长谈到天明吗?”
“还没喝合巹酒呢。”若菡脸都红滴水,心说看来这年来是把他憋坏。
沈默只好答应,暂且按兵不动。
若菡要给他穿件轻便长袍,却被沈默拒绝道:“马上又要脱掉,何必多此举呢?”便仅穿着白纱中单,连鞋也不穿,光脚踩在地毯上,跑去桌上拿起个匏瓜葫芦道:“是这玩意儿吗?”
若菡这时也将自己吉服除下,本想换上罗裙,脑子里却盘旋着那坏东西方才混账话,竟然红着脸将罗裙搁下,也穿着中单过来,接过沈默手中匏瓜,轻轻分,原来浑然体葫芦便分成两个瓢,之间还有红丝线相连。
菡肯定会以为,自己不幸嫁个傻夫婿。
但即便已经有过耳鬓厮磨,若菡也从没见夫君如现在这般可爱……只见他那双亮若星辰眸子中,不再是洞彻人心清明和不温不火淡定,此时此刻流露出来,却是千种喜悦、万种柔情,和丝丝让她微微得意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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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好会儿,沈默终于回过神来,想要说话却忘口中还含着盖头呢。张嘴,那盖头便掉落,样子极为滑稽,惹得若菡不禁莞尔道:“怎不用银挑子?就在桌上搁着呢。”
看眼桌上静静躺着银秤杆,“难道还不够称心满意?”沈默呵呵傻笑道:“若菡,你今天太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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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默内心火热,手脚勤快,端起桌上女儿红,将两个瓢斟满酒,心中暗赞道:‘果然酒是色之媒啊……’当然这话是万万不敢说出来。
若菡却不去端那卺瓢,而是如依依柳枝般,轻轻偎在他怀中,沈默立刻报以热烈拥抱,今日拥抱特别踏实,也格外投入,因为他们是夫妻,彼此契合,就像那两个卺瓢样,严丝合缝。
当微微娇喘、无意识轻呓停下后,若菡轻轻为夫君梳着黑发,低声呢喃道:“侬既剪云鬟,郎亦分丝发。觅向合卺处,绾作同心结。”
沈默心
若菡红着脸道:“瞎说,人家直都是这个样。”说着终于款款起身,上前为夫君除下厚厚喜服。
看若菡在给自己脱衣服,沈默下子冲动,使劲咽口唾沫道:“终于可以起困觉?”
若菡小脑袋下子垂下去,无力道:“怎总想着那事儿?”
“你要是年多看得见吃不着,你也着急。”沈默嘿嘿笑道:“娘子,让为夫也为你宽衣吧。”说着就往若菡身上毛手毛脚。
若菡赶紧撑开他道:“还不行……再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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