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回想起那段残酷日子,所以心情无法平复。”沈默听说女人是有母性,尤其是听到自己爱人遇到危险,不管有心情有多难过,也会马上将注意力转移过去。
果然殷小姐便忘质询,而是急切问道:“你有没有伤到,遇到过危险吗?”
沈默心里暗暗得意道:‘看来这个媳妇是跑不。’便将巡视过程中见闻,捡些惊险刺激讲给她听。他口才本来就好,又是亲身经历过,自然讲得绘声绘色,让殷小姐身临其境般,时不时惊出身冷汗,娇躯微微蜷起,不自觉便与他紧紧贴在块。
沈默最后还很诚恳地道歉道:“这是不对,原本以为,将浙江转圈,用不两个月,谁知道倭寇那嚣张,战局那胶着,仅在台州个地方,就用整整个月时间,所以直到年根下才完成。”
殷小姐早被那些英雄事迹感动稀里哗啦,两眼通红地摇头道:“国破则家亡,国泰则家兴,你做得对,不怪你。”
……”
“什叫又骗你?”沈默委屈道:“别人都叫铁齿铜牙金不换,诚实可靠小郎君,在字典里,就没有骗人两个字。”
他想逗她笑,殷小姐却笑不出来,她轻轻靠在沈默胸前,幽幽道:“那位吕小姐,官宦家千金,确实比这商贾之女要有吸引力。”
沈默登时叫起撞天屈道:“那事儿跟点没关系,从那次你给篮青柿子,就去各地查看抗倭去,直到还有两三天过年才回来。”
听到这话,殷小姐胸中块垒便去大半,轻声问道:“你知道那篮青柿子意思吗?”沈默刚要说话,却被她用食指和中指轻轻按住嘴唇道:“听人说,撒谎时心跳会发生变化。”
沈默在她背后暗暗攥紧拳头,心里夸自己句道:“拙言,你太棒。”
沈默坦诚望着她道:“知道,它有两层意思,是尚未成熟,时机未到,二是等到成熟时,也就是再过俩月,让光明正大地去府上提亲。”
“知道……你还?”殷小姐两眼泪水迷蒙道:“你就那忙?忙得整整秋冬都见不着人影?”
这问题没法解释,因为沈默直觉着不到二十岁结婚,简直就是场灾难,所以潜意识里总在躲避这件事,几次路过绍兴都没有回去。但这话显然是不足为外人道哉,尤其是不能跟殷小姐讲,大脑便飞速转动起来,想要找个好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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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跳乱……”殷小姐幽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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