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刻,实在是又忠心又肯干人才啊。’
嘉靖也觉着写得不错。对赵侍郎评价提高不少,便允严阁老所请,让赵文华留在东南监军……当然更重要原因,是烙在帝王骨子里猜忌之心和平衡之道,他实在是不放心大权在握张总督。
于是赵侍郎便在浙江常驻,拿出鸡蛋里挑骨头热情投入到监军工作中,想要找出可以扳倒张经地方。
张总督久经官场,知道这是皇帝不放心他,所以在自己身边安插个眼线。但他也不是易于之辈,便派专人全天候跟着赵监军。名义上是保护他安全。实际上是监视他动向,限制他自由。明摆着告诉赵监军:‘小子,放聪明点,这里是地盘!’
赵文华也有几分狠劲,就算如此不招人待见,也绝不轻言放弃。你不让看,还偏偏非要整天盯着你!反正他是皇帝钦差,又有干爹撑腰,张经也不敢把他怎着。其实跟张经老狐狸比起来,他水平还差得远,就是连张总督上茅房都跟着,也找不出人家破绽来,晃悠悠月有余,孤立无援张监军还是无所获。
说无所获也不对,至少他结交个朋友叫胡宗宪,按说两人身份地位悬殊,若是换在京里,赵侍郎理都不会理个小小七品官,但现在他饱受白眼,遍尝炎凉,自然对这雪中送炭友谊格外重视,两人感情迅速升温,很快便称兄道弟,好得跟个人似。
之后形势便渐渐起变化……也不知道是赵侍郎突然开窍,还是背后有高人指点,反正他下便找到张经弱点所在——别看张总督整天忙忙碌碌,四处调兵,但积极部署数月之久,仗也打不少,却愣是没有次主动出击!
所以倭寇气焰不但没有消减,反而愈发嚣张起来,随随便便就敢深入内地,如入无人之境。但这切都被张经今天个海盐大捷、明天个台州大胜给掩盖住,直没有人察觉。赵文华承认那些胜利都是真,但那都是守城战而已,这就给他攻讦余地。
大喜过望赵侍郎便将这个情况汇报给他爹,严阁老也察觉到皇帝因为北京被围所带来挫败感,对东南局势已经越来越没有耐心,便安排党羽跟随赵文华上书,参奏他‘畏敌怯战、拥兵自重,坐观倭乱、图谋不轨’,众口铄金之下,嘉靖皇帝对此越来越在意。
皇帝便询问严嵩怎看,严嵩早就准备好说辞,就等着皇帝问这句。他先涕泪横流向皇帝控诉倭寇祸害百姓惨状,说什‘千里无鸡鸣,白骨露於野’,把个嘉靖皇帝气得浑身发抖。这才露出毒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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