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嘴硬,唐开翰直接将枪口插进刚刚打穿伤口里,狠狠旋两圈:“不知道你要掩饰什,但告诉你,不问出他下落,今天定不会放过你。”
郑潘云连说话力气都没有,翻着白眼嘴里吐泡泡,他哆嗦阵,想晕过去,却又被狠狠扇个巴掌,不得不清醒过来。
“饶吧……”小声哭泣着,郑潘云有气无力辩解,“真……什都不知道……”
唐开翰拳头越握越紧,最终狠狠又给他拳,站起身来。
陈荣西低低笑着,声音像午夜夜枭,有种深入骨髓苍凉和悲戚。
“跑个,”看到唐开翰瞬间,他开口分辨不出情绪轻笑声,“最蠢那个还在楼上,始作俑者却已经跑。”
没有搭理他,所有带来兄弟并将枪上膛,径直走进去。
而陈荣西竟好像也万念俱灰般,被这样对待,也不以为意,双眼睛越发浑浊闪动片刻,流下两行泪来。
颤颤巍巍回到办公室,那个蠢到三秒钟之内被制服盘龙会老大,已经被柄乌黑细长冲锋枪抵住下颌,打鼻青脸肿。和善惯陈荣西见状冷冷笑,关上大门,就着郑潘云哀嚎在边沙发上安坐下来,不着急,他有足够多时间来好好折磨他。
只听到唐开翰阴冷又沙哑质问:“再问你遍,和起被抓那个人,现在在哪里?”
他颤抖着用拐杖支撑自己站起身来,朝着唐开翰这个方向前进几步,毫无预兆跪下。
唐开翰面无表情低头看他。
“真人不露相……没想到汉楼居然能在海川蛰伏这久,是看走眼……”陈荣西轻轻叹,语气里却没有多少遗憾,“把老骨头,临遇到这种事,还要……求你帮个忙。”
“你自己也可以。”
郑潘云嗓子都在发颤,他身肥肉抖起来像是在做局部保健,眼看眼泪都要流下来:“真不知道啊!们把他放在汽修厂那边,只派两个人看着,又没有枪,他能去哪儿!?”
唐开翰自然是不相信,郑潘云不说?他冷笑声,枪口下移,直接打穿对方只手掌。
杀猪样嚎叫瞬间响起,陈荣西坐不住:“你别把他打死,留条命还有用。”
“真不知道啊!!!!们还给他打药!打安定!然后就走!!现在你们来问,怎会知道!!!!!”
郑潘云哭号着解释,这话他来回说十来遍,唐开翰就是不愿意相信,他还能说什!总不能瞎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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