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庆扭头深深看进他眼里
“什意思?”路文良有点危机拧起眉头,眼神不善,“姚哥您喝高吧?去叫人给你熬解酒汤。”
“回来!”姚庆开口叫住他,语气有点不高兴,“你至于吗,就问句而已,又不会把你怎样。他每天和你形影不离,谁都能看出来有猫腻,你瞒得住?”
路文良握着拳,时间摸不透他到底是什目。
“你自愿?还是他强迫你?”姚庆转过身,靠在洗漱台上,扯张纸擦着手,不紧不慢发问,“他这人心眼忒多,不是什良配,你也别指望他多心意,这里头事情看得多。之前你见到那个干弟弟,对他比老唐对你还好呢,不也是玩玩。”
路文良听出点挑拨离间意味,但也不挑明,只是笑着作答:“你情愿事情,该怎样心里有数,姚哥您真没事儿吧?”
爸为唐开翰地位加分不少,几个不太熟悉姚崇明朋友们,对唐开翰和路文良越发和颜悦色。
酒过三巡,路文良也被灌几杯,他不太喜欢包厢里高声喧哗,告个罪起身去洗手间。
冷水激脸上阵寒意,他清醒些许,抬起头来看着镜子想要整理下仪容,立刻吓跳。因为姚庆正默不吭声站在他背后。
路文良面不改色转过身:“姚哥?”
姚庆走近他几步,表情沉郁:“喝多?”
姚庆笑:“真是年轻人,初生牛犊不怕虎啊。你现在对他死心塌地,早晚有天你得悔不当初。大家都这样过来。”
路文良不说话,实际上要是唐开翰真和他分手,他大概也不会伤心多久。他这人天生就比较薄凉,很难对种感情执拗或者深刻,时间对他所起作用比对普通人要大得多。也因此唐开翰常常没有安全感,指责他太若即若离,没有热恋感觉。
姚庆这话戳不到他痛处。
见他没有反应,姚庆咳嗽声,转开话题:“你现在大吧?明年大二马上到大三要实习,还有毕业之后工作,有什有什想法?”
“都行吧,”路文良笑眯眯说,“不太挑,挺能吃苦。”
“还好,姚哥你怎出来?”
姚庆表情异常冷静,他擦过路文良肩膀,躬身开水洗手,期间句话都不肯多说。
他这个样子路文良也不好提早离开,于是只好尽量不显眼朝着门口挪动,打算在姚庆旦有异动时候就拔腿逃命。
姚庆瞥他眼,自嘲笑笑:“你那怕干什,又不会吃人。”
话锋转:“你和唐开翰是那种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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