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功咬牙切齿。
赵王八占上风,小人得志笑着:“劝你最好还是别逼逼叨逼逼叨,叫你干啥你干啥就对,手上这刀是你老婆砍,脑袋上疤是你儿子砸,万没吃到自己想吃东西,不小心死,那到时候死可不止是个人。”
路功目眦欲裂。
赵母生怕路功说什不好听话让赵王八生气,没等路功开口就赶忙帮腔:“你弟叫你去买你就去买呗!还舍不得那点东北大米?照说,就秀儿和德良干这事儿,你弟天天要是山珍海味都不过分,她爸,你说是吧?”
赵父脸色也不好,他对赵王八再好,毕竟赵春秀才是他亲女儿,这侄子当着自己面对自己女婿说这种威胁话,为免也太不把自己看在眼里。
无论如何笑不出来,没好气把山竹往床头柜放,低头不经意瞥眼垃圾箱,他妈,全是奶粉罐糖水草莓这些稀罕东西,他年到头也不见得能吃上次!
赵父数落他:“上午说去买个水果,那晚才回来,你走路脚程比狗还慢!”
赵母瑟缩把拿去倒尿盆轻手轻脚塞回床底下,等到直起腰来,也脸寡妇相看着女婿,眼神里全是责备。
她担心赵春秀下场,但路功却不甚在意女儿安危,为安抚赵王八,让他不至于拿女儿撒气,她只好低三下四去替人端茶倒水洗夜壶,但自家女婿却是个拎不清,每次来医院都要三催四请还不情不愿,这让她如何能放心起来?
路功撞到她眼神,心里憋口气,脸都染上薄红。
但他也知道以大局为重,所以喷口气,却还是说:“嗯,你妈说在理。”
路功被他俩你句句唱脑门子都头冷汗——气!
这是吃里扒外亲家这辈子都没见过第二个!
他丝毫不解两个长辈苦心,可劲儿气得够呛,愣是想不出为啥同样是当爹妈,赵家这对怎就能当成这样!?
这些年路德良闯
赵王八颐指气使:“医院饭难吃死,晚上要吃东北大米和辣酱菜。”
路功皱起眉头:“这大冬天去哪里找东北大米?市场上卖不就叫东北大米?那个也不好吃?”
赵王八转个身,手里捏着蛇果软软啃:“那个不好吃,不香。”
“那咋还吃呢!”路功肚子火气,这几天他给人当孙子都当成真孙子!这辈子他就没受过这大气!
赵王八听他口气不对,马上就来劲儿,转过身似笑非笑:“你什意思啊?不吃那种米伤口好不行不行?是病患你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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