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文良盯着他看足足有半分钟时间,直到唐瑞安倒好洗脚水哆嗦着冲回屋子,房门“哐!”声被摔上。
“切……”他才无奈叹口气,重新扭过脑袋,“睡吧,
唐瑞安瞪大眼睛:“为什是!?”
唐开瀚扭头盘腿坐在床上开始解衣扣,理都不理他。
路文良背对着两人,面朝墙壁,心跳如同擂鼓震动。
他很难堪咬着牙,因为他实在没想到唐开瀚居然会动手摸他伤疤,这片伤疤驻扎在他腿上多少年?他已经完全记不清,他只知道每次面对穿衣镜时候看到这片伤疤,自己内心就会重温当初孤独无助时凄凉,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如果可以话,他愿意付出更多东西来换取自己从未受到过这样伤害,这伤疤对他来说。是折磨,也是个难以释怀耻辱。
唐开瀚盯着他,脱掉外套和背心衬衫长裤,随手抓把路文良放在床头广告t恤套下,然后如同滑溜鱼样哧溜下钻进暖融融被窝里,和路文良相距……不到厘米。
。
他手抹上路文良膝盖,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时候,开口问道:“们尽早回去吧,这里连抓药地方都没有,你药不能停太久。”
路文良拨开他手,语不发扯过毛巾胡乱擦擦脚,然后爬到床里面,有热乎乎炭炉子外侧是唐瑞安预定。
唐开瀚扭头盯着他,看到路文良穿着自己宽宽大大睡裤撅起自己挺翘屁股扭扭爬进去时候,微微抿下嘴唇,手掌下意识攥紧,手心是湿漉漉汗。
那皮肤上柔软凹凸疤痕……
他感觉到路文良异乎寻常僵硬,似乎从自己触摸到那块禁忌疤痕开始,气氛就开始出现某种凝滞,他迅速猜测到自己大概犯到路文良忌讳,于是很小心伸出手,在被窝里,轻轻拍拍路文良侧腰。
路文良哆嗦下扭过头,唐开瀚定有神经病,上床就挠他痒痒肉,烦死。
唐开瀚盯着他很不耐烦表情,小心翼翼说:“你……”
路文良挑眉:“恩?”
“对不起,”唐开瀚缓缓开口:“不是故意。”
触摸到时候,比目测更加直观。
他咽口唾沫,见唐瑞安目不转睛看着自己,眉头皱,眯起眼睛:“你在看什?”
唐瑞安缩缩脖子,尤不知死活嘿嘿笑:“哥……你居然摸路哥膝盖……矮油~~~”
唐开瀚冷笑声,刷下抽回自己双脚,擦干净以后,把擦脚布丢到唐瑞安怀里。
“少废话,倒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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