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
谭涛丢拐杖,冷笑着看眼地上男人,眼角余光,突然注意到桌前日记本。
他心中划过什,瘸着腿走到那,用蛮力打开。
像是寻找着什,谭涛不停地翻着页,最终,定在最后几页。
【最近总是做同个梦,梦里很开心和谭涛起在坐着旋转木马,很高兴样子,梦里谭涛在笑,看着他,心里暖洋洋,想法居然是,如果能辈子这样就好。
“你有什资格,有什脸在这口口声声谢木是你?”
谭涛已经疯,他边说着,边用拐杖狠命打在薄钦身上,丝毫顾忌都无。
该是很疼,可男人却像是感受不到般。
那天,青年浑身被雨淋湿,冷发抖,他敲着门,想要躲进他怀中。
可他说,你脏。
整个身子都在抖,“你骗他这多长时间!让他痛苦这长时间,好不容易……他幸福,又被你毁!”
“是你!”
他拿过边拐杖,不顾还疼着腿,恶狠狠地,用力抬起,狠命敲下。
“你丢他次又次,他现在这样,都是你害!”
“当初,就不应该心软,就应该把他抢回去……”谭涛红着眼,看着半边脸满是鲜血薄钦,“怕他想不开,放他……”
这不正常,想跟薄钦说,可怕,如果这是真,该怎办。】
【今天又做梦,觉得很奇怪,好像有个陌生人住在体内,每天传递给信息,就连对谭涛厌恶,好像都因为他少很多。】
【他想去找谭涛,他害怕薄钦,害怕这里切,总觉得,用不几天,他就可以醒过来,真害怕,最近薄钦越来越忙,该去找他吗?】
【薄钦很忙,想帮他,可他不肯告诉发生什,精神越来越差,好怕会离开薄钦,那个人想要出来,可只要薄钦回来,他就会害怕躲起来,开始觉得,这不光只是臆
“是……怪物……”
男人被打口口吐着血,狼狈趴在地上,嘴角,慢慢扯出个笑,“原来……真是怪物……”
栀子花香味飘在房间里,薄钦如同条死狗,倒在血液中。
——“小木,爱你,永远都不会丢下你。”
“永远吗?”
“你呢?你醒过来,看见他满身痕迹,就认为是。”
地上男人身子猛然僵住,不可置信,艰难抬起头。
“你说……什!”
“谢木,从头到尾,都是你个人。”
“薄钦,你自诩喜欢干净,可你才是最不干净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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