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谢菲尔德回答,“以前是只有歌剧结束以后,才能打开通往地下入口,不过后来很多人嫌麻烦就取消。”
“那干脆直接开始交易不行吗,定要加个歌剧步骤?”
“‘知识之殿’年只有次,按理每次歌剧主题,都需要与这年魔法上大事有关,所以要求魔法师们都欣赏下。”
迟朗明白,这大概相当于年度总结大
“很多人只是进来参与‘知识之殿’,会有很多空座位,而且,就算只有个座位……”谢菲尔德微微笑着。
迟朗还在纠结座位问题,他仔细想想两个人怎分个座位问题,喃喃道:“……只有个座怎办,站着也很奇怪,难道要坐在你身上,不不不,这更奇怪……还是去找勒斯吧。”
谢菲尔德将手伸高些,似乎被愉悦到,连眼梢也带着笑意:“座位在单独区域,可以坐下两个人……但是如果你想坐在身上,”
他顿下,笑笑:“不介意。”
迟朗握住谢菲尔德手,入手即是片冰凉。迟朗怔,干脆把两只手都裹上去,拖着谢菲尔德往前走。
忙碌时候,迟朗竟然能听见自己心跳声音。
谢菲尔德开始往回走,然而他只是目不斜视地往回走,再次和迟朗擦肩而过。
迟朗转过身,看着谢菲尔德走到桌前,将长剑收回鞘中。
他感到些失落,不过他本来也没打算这个时候和谢菲尔德见面,准备往大厅去找找勒斯。
“不等等吗?”身后传来谢菲尔德声音。
他及时停止这个话题:“走吧走吧,去看歌剧……是不是应该再补张票什,总觉得有些良心不安。”
*
谢菲尔德所说单独区域是些漂浮在空中座位,共有十二个这样座位,用魔法浮在大概二层楼高地方。
他们坐上去时候,舞台上只有位老者在拉着手风琴。
确有很多座位空着,乍看上去有些冷清,迟朗小声地问句:“他们是在哪里交易啊?这大厅里也不像是有交易地方啊?”
迟朗顿住脚步,他再回头看时,谢菲尔德已经将剑别在腰间,他又将手上白手套摘下来,微微弯身,向迟朗伸出手、
——“不想和起去看看歌剧吗?”
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迟朗甚至能看清上面细小纹路。
迟朗望着那只伸出来手,他其实心里有很多想说话,但是这种氛围下,他却下意识地问:“张票不是应该只有个座位吗?”
迟朗觉得自己这句话破坏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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