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仿佛是在等待着什般,也不说话,沉默在病房内待半个多小时,才终于双双出去。
【该知道吧。】何青在被窝里伸个懒腰
怎会,这疼呢
阿青被他伤害时候,会不会也是这疼?
他甚至想冲上去,告诉阿青,他才是真正赵鹤,可最后,赵鹤只是小心翼翼挤出个笑容,“是他朋友。”
他态度足够友善,可青年却完全没有想要搭理他意思,只是缩在冯新阳怀中不敢抬头,男人安抚拍着他后背,在看到赵鹤不甘又心痛视线后在心中冷笑。
后悔是吗?晚!
青年躲在被子里,看着男人开始只是无声哭,后来便痛哭起来,他更害怕,双眼惊恐看向赵鹤,好似下刻他就会,bao起打人般!
“阿青!”
几乎在冯新阳推门而入下秒,直硬撑着不肯哭出声音青年就连滚带爬,赤脚下床,路过赵鹤身边时,甚至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赵鹤木然看着青年像是乳燕投林般扑入冯新阳怀里,声音抽噎着,满是委屈,“阿鹤,你去哪,醒过来看不见你”
冯新阳顾不上真正赵鹤就在身边,见青年委屈个劲掉眼泪,连忙安慰他:“对不起阿青,是不好,别哭”
冯新阳抱着青年手缓缓收紧,突然听到怀中人仿佛在说梦话般,语气恍惚喃喃道:“阿鹤,送你高达呢?还没拼好呢”
何青仿若是突然想起来,他抬头,清澈眼望向男人,“正好现在住院没事做,你拿过来继续拼好。”
冯新阳抱着青年手微微僵,见两手不能活动青年似无所觉,他瞥眼同样僵住赵鹤,轻笑着低头哄道;“好好地放起来,等下午再拿过来好不好?”
青年乖乖点头,揉着眼软软道,“阿鹤,困”
被男人仿佛牵小孩般牵到床上盖上被子,青年闭上眼睛,仿佛陷入安眠。
虽然眼泪还是忍不住往下掉,但青年还是哽咽着点头,带着鼻音回答:“嗯!不哭”
他边说着,边又小心翼翼把自己往男人怀中塞赛,有些害怕看眼站在原地,脸色苍白赵鹤,小声问冯新阳,“阿鹤,他是谁啊”
赵鹤本以为,经过八年前那件事,他再也不会把心交给别人,也不会再被伤害,可被青年喊着名字,看着他投来陌生目光,还有他对冯新阳依赖小动作
赵鹤心尖,在隐隐作痛。
不是很疼,却像是颗满是倒勾刺,扎进最脆弱嫩肉,稍稍动,就会痛苦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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