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诚见他回来，问道，“这
去
这久？”
“刚刚保洁阿姨在打扫卫生，
等
会儿。”
楚诚没有怀疑，冲他招招手，“过来。”
季轻舟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楚诚把自己刚刚录
音调出来，点播放，放给季轻舟听，“你听。”
季轻舟听着手机里对话，楚诚竟然把他和罗予新对话录下来！他听完自己在门外时候没有听到那段，紧接着就是自己熟悉听过对话。
你不知道吧，其实还是他场外粉丝后援会会长，当时你们那档综艺播出时候，他粉丝还少，弹幕上帮他和你粉丝撕就有。说起来你可能不信，但真是他脑残粉。”
“现在，你还觉得他是养只金丝雀吗？”楚诚温柔问道。
季轻舟站在门外，那瞬，竟不知他是在问罗予新还是问自己。
他听到脚步声，连忙松开手，躲到边。罗予新情绪太过激动，所以推开门直接朝另边走去，并没有注意到不远处季轻舟。
季轻舟见他走，才松口气。他贴在墙上，想着楚诚和罗予新刚刚说话，无意识摸着自己脖子上吊坠，楚诚刚刚说话，是什意思呢？是真吗？还是，只是为气罗予新呢？
他听到楚诚问罗予新，“所以，你想做金丝雀吗？”气得抬手就打楚诚下。
楚诚安抚道，“是故意，套他话。”
“都说让你不要理他，你还和他说话，还问他这句，如果他回答是，你是不是也打算包养他？”
“瞎说什啊，都说过，只养你个，骗过你吗？”楚诚把人抱进怀里，“别生气，是套他话好用来录音。罗予新这种人，就像是跗骨之蛆，你不理他，他也可以厚着脸皮倒贴你，
季轻舟有些搞不清楚，就像他从来不知道楚诚竟然帮他刷过弹幕还帮他和罗予新粉丝撕过。他从来没有和自己说过这些，包括《鹧鸪天》版权是压价卖。
季轻舟不由自主开始心烦意乱，想要找楚诚问个清楚，却又不敢去问他。他默默靠着墙，只剩下个多月，他们之间合约只剩下个多月，如果楚诚说是真，那合约结束前，或者合约结束那天，他应该会告诉自己他喜欢他。
如果，如果他说不是真，只是为气罗予新，那……那，合约结束那天应该就是他们在起最后天。
季轻舟低着头，手里握着楚诚送他那个玉坠，慢慢慢慢，眨眨眼。
他在外面调整心情，才推开桌球室门，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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