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立即解释：“
知道你们很辛苦，可是……”
“那个画室里
学长，吃喝拉撒全在画室里，从早画到晚，不见天日，努力成那样
，也没见他们有信心
定考上哪里。这玩意确实靠底子，也靠运气！结果呢，群人来问，你们艺术生高考很容易吧？你们知道个屁！
他想法也是努力学习，努力练习画画，然后跟周末考到个城市去。他也听说过毕业分手论，心里忐忑过，不过又觉得他跟周末认识这
多年，在学校里装不认识都没事，到大学，也应该可以维持下来。
但是现在被周末这正儿八经地问，突然有点慌，却还是说：“努力跟你考个城市。”
“个城市？”周末微微蹙眉，“个城市两所学校，可能会距离很远，如果个南个北，再加上堵车城市，说不定见面就得几个小时。”
“那就尽可能近点学校，你考你，以你为主。”
“特意查，华大有个美院。”
“抄？”
“自己做。”杜敬之立即回答，回答得义正言辞，不容任何质疑。
周末也没犹豫，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卷双面胶，撕下来给答案贴上，因为不透明，完全看不到之前填写答案。然后给杜敬之个本子，支笔：“重新答遍吧。”
杜敬之坐在桌子前，看着练习册，又看看周末，不动。
周末看他会，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就算是艺术生，文化课也不能差太多。”
杜敬之就像听到个笑话，可是看到周末表情，又知道这货不是在开玩笑，立刻抗议起来：“你是小孩子吗，还在异想天开？是能考那个学校料吗？那个学校某个系，个省才招收两名学生，是个省啊！得多大能耐，能考到那里去？”
“觉得你可以。”
“这种事情不是你觉得可以，就可以。”
“你艺考成绩超过230分，然后高考超过460分……”
“你根本什都不懂，就会乱讲！”杜敬之说着，已经带点怒气，下意识地提高音量，“你们就知道，艺术生要求录取分数线低，整日里高人等似，们艺术生都是笨蛋是不是？但是你们知道练习时候有多累吗？”
“……最近上课都有认真听，而且自习课也有看书背单词什……”
“你想过以后吗？”
这句话把杜敬之问住。
其实很早之前，周末就问过这个问题，他回答得挺随意，现在被问起来，突然有点迟疑。
其实杜敬之这个人，心里想事情挺多，这个问题也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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