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纸条,看眼,突然愣,抬头看看周末,又看眼纸条,这才说句:“操!”
周末凑过来看,看到纸条上写着是等奖,旁边还有印戳,立即说句:“恭喜啊!”
他都有点傻,左右看看,这才有点惶恐地说:“这连半山腰都不算,怎就有等奖?”
“估计是学校觉得学生们摸清套路,所以改变策略呗。”
“这个是你发现,归你。”他毫不犹豫地将纸条递给周末。
“没白来,能陪着你。”周末帮他修剪完指甲,站起身来整理会,他也就在这个时候重新套上袜子,穿上鞋,起来活动下身体。
周末也在凉亭周围晃会,随后回到凉亭里取出水瓶喝口水,水瓶直接空。
他看着有点不好意思,周末水都用来给他洗脚,他立即递出自己可乐,说:“你喝吧。”
周末没拒绝,喝口,才脸纠结地说:“你这瓶可乐,目前跟可乐姜汤相比,就差点姜。”
“没办法,打开这久,早就跑气,而且天太热。”说着跟周末飞眼,“你穿秋裤吗?”
多加衣服之后,又连续晴几天,气温又回升。
此时太阳,就像更年期妇女,爆发着脾气,阳光毒辣到不讲道理,晒得人皮肤疼。
山上凉亭只能挡住部分光,杜敬之手里有伞,就往前递递,让阴影能够罩住周末。周末抬头看他眼,然后嘴角噙着笑,什都没说,继续帮他修剪指甲。
杜敬之脚趾甲并不长,但是剪得很随意,就像狗啃过样,很容易刮坏袜子,周末就是帮他修整得整齐些。
山上不算安静,时不时有鸟叫声,以及学生们大声呼喊叫声,听说老师会组织高三学生到山顶喊喊释放下,听着怪让人闹心。抬头往山上看,经常可以看到红色帽子,犹如流动水,朝着四处散着。
周末只是
“所以才说热。”
他没忍住笑,觉得周末不比自己强到哪里去,这山爬得够艰难。
周末喝完水,指着根树杈跟杜敬之说:“那里有个纸条。”
杜敬之听就兴奋,当即站起身来,定睛在树杈上找纸条,果然看到个,伸手拿过来,还在嘟囔:“还有意外收获。”
“嗯,可能是你比较幸运。”周末跟着说。
杜敬之看看山上,听着“咔擦咔擦”声音,突然有种安静下来感觉。
嗯,跟周末在块,就会很安心。
“你不爬吗?”杜敬之问周末。
“没意思,还挺热。”
“那岂不是白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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