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特别想摸摸它
头，告诉它没关系，“你已经做得很好
。”
233情绪并没有好转，它没有告诉宿主，其实它希望自己是个人类。
“如果等任务结束，
消失，
233没上级管制，可嚣张，“你咬。”
紧跟着，它突然
顿，随即爆出声痛苦哀嚎，怎
回事，“游戏存储被格式化！”
这报应来得真及时，方灼哈哈哈，“活该。”
233哇哇大哭，却找不出凶手，连生三天闷气，直到第四天才蔫哒哒冒出来。
这天刚好方灼试镜。
秘书小姐就站在他身后，面部表情彻底崩塌，大老板特意打断会议，就是为陪小男朋友玩儿游戏吗。
她忍不住虚起眼睛偷看，那张纸上写着：你喜欢到哪个程度。
这种游戏，连她这个情场老手都不好意思玩儿，幼稚又纯情，纯情又羞耻。
天哪，老板谈个恋爱真是太崩人设。
方灼收到回复，已经是三分钟之后，大佬给答案竟然是满格。
大佬都能对他硬起来，至少也要两颗星星。
系统顿顿，“大佬那冷个人，却愿意抽出时间，特意来接你吃饭，觉得不止。”
方灼深吸口气，用手机拍照，配上文字发给顾沉。
顾沉正在开会，说到半突然停下。
他微眯着眼睛，盯着那张图片看许久，突然低声笑起来，声音里从充斥着愉悦。
他提前天请好假，上午窝在家里看很多遍系统模拟出小短片。
模拟出来人物缺少人类感情，即便是人物表情，动作，语气，都严格按照电影学院老师教授来，依旧有种很明显生硬。
这大概就是电脑程式和真实人类差别。
播放几遍后，方灼还没来得及头疼下午试镜，系统又次陷入低落。
它说，“真已经尽力。”
这次存在感，刷得他自己都震惊，拿着手机，半天回不过神。
“不是在做梦吧，你快电下。”
本来是随后说，谁知道系统真放电，方灼嗷声，从凳子上弹跳起来。
233嘻嘻，“疼吧。”
系统也太狠，根本不拿他当好兄弟，方灼气呼呼搓着刺麻屁股，“你给等着。”
下面人面面相觑，搞不清现在什状况。
顾沉将图片保存，扭头低声问秘书小姐，“有没有什好用手机画图软件。”
秘书恭恭敬敬报上个软件名。
顾沉毫不避讳，登录app商店下载个，然后……
然后在那张简易进度表上，将星星个挨着个涂上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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