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凛进去,敲敲桌子,“宋师兄,有事请教。”
宋清涧差点被这声师兄吓得尿裤子,这还是段凛头次这喊他。
“你问。”
“结道大典是什?”
宋清涧差点被自己口水噎死,“你个小屁孩儿突然问这个做什,也不害臊。”
他浑身别扭,心底却涌现出丝渴望。
少年口干舌燥,垂眸看着男人横过自己胸口胳膊,小声说,“师尊,你…………”
鸡崽飞得快,恰好又是逆风,方灼啥都听不见。
他低头贴着段凛耳朵,“你说什?”
段凛就像是被岩浆给烫,差点挣开男人胳膊,跳下去。
方灼说,“既然师兄都知道,也就不掩饰,那孩子确实和眼缘。”
赵东年欣慰,能撬开小师弟蚌壳嘴巴不容易。
他揶揄眨眨眼,“师弟放心,这件事不会告诉别人。”
方灼拱手作揖,“那就麻烦师兄替保密。”
赵东年,“好说,好说。”
乐为时过早,把你裤腰带给拴紧。”
赵东年拿出家之长威严,严声告诫,“孩子未满及冠之前,不可行周公之礼。”
方灼,“……”
这要是在二十世纪该多好,同志们就缺这开放,又善解人意大家长。
“师兄误会,对那孩子只有师徒之情,绝非……”
段凛眉头蹙,“不说就算。”
宋清涧,“……”这狗脾气可真
方灼蹙眉按住他,“别扭。”
段凛抿紧嘴唇,直到就寝,都没在和方灼说过句话。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闹哄哄无法入睡。
索性起床,推开窗户朝隔壁看去。
宋清涧偶尔会在无为峰留宿,房间就在他隔壁,此时屋子里灯还亮着。
呵呵,好说个屁,就大师兄那张嘴巴,不出半个小时,二师兄准知道。
果不其然,方灼回程半道上,系统就跟他说,大师兄又上南峰去找二师兄啦。
方灼忍不住叹气,气息刚好擦过少年耳朵尖。
段凛窝在师尊怀里,耳朵尖通红。
后背和男人胸膛严丝合缝贴在起,灼热温度,源源不断传递过来。
“师弟不必遮掩,师兄懂。”赵东年打断他,“们元明宗可不像某些门派,终日以礼教束自己,你放心大胆地承认就是。”
童养媳这三个字,已经先入为主,大师兄固执道,“等他及冠,会替你办个结道大典。”
方灼,“……”大师兄戏好足。
已经涌上嗓子眼话,被咽下去。
不是他自负,主角嘛,迟早是要拜倒在他长袍下,先给大师兄打个预防针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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