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轻轻从上面蹭过,低声问,“谁弄。”
“这问
可他越是反抗,越是情绪激动,那些人就越是变本加厉。
好像看见他哭闹,他们就能从中得到快乐。
所以后来蒋陆岩学会不哭不闹,高兴,不高兴,全都咽进肚子里,化成坚强铠甲,将他所有软弱和柔然,紧紧包裹住。
开始是伪装平静,后来是冷漠渗入骨髓,习惯。
像今天这样,为个人担心不安,甚至被这种情绪影响到工作进度事,已经很多年没有过。
埋头腹诽间,迎头撞上堵肉墙,疼得他嘶声。
愠怒抬起头,正想抱怨两句,可对上男人那双漆黑眼睛,他就什也说不出来。
蒋陆岩看眼他捂住额头手,“你刚刚在说什?”
操,难道不自觉间把心里话说出来?真他要蠢死。
“有吗?怎没听见。”
重新塞进衣服里,转过身去,眼睛陡然睁大。
卧槽,背后不知道什时候,竟然多出个人。
蒋陆岩面色不虞,眉宇间,bao躁浮动,迅速将人上下扫遍,厉声质问,“你在干什?”
除哄你,还能干什?几辈子,老子每天围这你个男人转悠,知足吧你。
方灼睁眼说瞎话,“什也没干。”
蒋陆岩眉峰微蹙,突然掐着方灼下巴,抬起来。
周遭气压骤降,堪比厉鬼出场。
方灼紧张,“怎?”
与指腹相贴皮肤,温暖滑腻,蒋陆岩并没有顾得上深切地去感受,而是抬起另只手,粗,bao扯开青年扣得丝不苟衬衣领口。
领口下遮盖住地方,有条红色勒痕。
蒋陆岩被他无辜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怀疑,会不会真是自己听错。
即便是真听错,也没什好奇怪,毕竟,他今晚确实很反常。
青年下楼后没多久,他就开始坐立不安,心头像是被绑块石头,不停地下沉,却又始终落不到实处。
作为个被半道上领回蒋家私生子,他听多冷嘲热讽,也见多那些人高高在上丑恶嘴脸。
最初被欺负时候,他会哭,会喊,也会去找祖奶奶告状。
蒋陆岩微眯起眼,他方才分明看见青年低下头,在亲吻什东西。
究竟是什?
他没察觉到,此时此刻自己脸色有多恐怖,方灼紧张抠抠裤缝隙,张开干涩嘴,“蒋先生是特意下来找?”
蒋陆岩面部龟裂,“你想多。”
方灼嘴上哦声,心下撇嘴,直接说担心又不会少块肉,非要凶巴巴,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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