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慌,没注意脚下,被门槛绊跤,摔个脸朝下
大晚上,蒋总又犯病,惹不起躲得起。
无名观里。
老爷子正坐在门槛上,盘玩小葫芦,老远就看见辆出租开过来。
他挑下眉,起身进屋。
不到两分钟,出租车停在道观外。方灼付账下车,耗子已经两三步跨进观内,他内急,赶着上厕所。
两人前脚刚走,后脚蒋陆岩就开门走出来。
明明上分钟还蹲在走廊上人没,而自己背后门上,贴张便签。
——蒋总,明天再约。
他眉头紧拧,将便签揉成团,精准扔垃圾桶里,随后抄着手站在原地听许久。
夜深人静,没有任何响动,陈酒至少已经进电梯。
是想确定蒋陆岩想法,二是顺便把魂喊回来,带回无名观,让师父好好看看。
可他蹲在走廊上喊半天,也没把色鬼喊出来,不禁怀疑是不是喊漏。
他挠挠头站起来,甩两下麻掉腿,走到秘书办公桌前,猛抬手拍——
耗子也不知道梦见什,正咧嘴傻笑,脑子里突然声巨响,吓得他直接从凳子上跳起来。
他茫然左右看,“老大,出什事?”
方灼在原地站会儿,感觉到冰凉空气擦过颈侧,悄悄松口气,还好乖乖跟来。
“你跟去见下师父吧,让他帮你看看。”
“你今晚找蒋陆岩做什?嗯?”那股凉意随着说话声,放肆钻进他衣服里,轻轻划过小红豆。
那颗小红豆大概是昨晚被咬太狠,直到现在都有点肿,有点疼。
方灼“嘶”声,捂紧领子朝着道观方向狂奔,背后阵阵阴风,昭示着色鬼心情不佳。
下午死皮赖脸想跟他回家,结果就这点耐力,呵。
蒋陆岩闭闭眼,没来由想起下午撕开青年衣襟时,看到风光。
皮肤上每个红痕,都和他做白日梦时,种下得位置模样。
“陈酒……”蒋陆岩咀嚼着这两个字,心里烦躁越来越浓,脚踹翻旁边垃圾桶。
恰好上来巡逻保安看到这幕,砸咂舌。
方灼,“要命大事。”
如果地魂真已经离开,他今晚就不能跟去蒋陆岩家,得去把不知死活乱逛熊孩子鬼找回来才行。
他回头看眼紧闭办公室大门,蒋总真是够拼,现在已经八点半,还没有要离开趋势。
正犹豫要不要进去看看,突然耳朵上凉,耳垂像是被什轻轻揉捏下。
总算是来。方灼想想,决定先不等,朝着耗子打个手势,“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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