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喝水。”方灼答非所问,手指在桌上敲敲。
紧接着,手里就被塞
冯海吓得不轻,拽住打手袖子不让他走,“可以给爹写信赎,爹有钱。”
打手只觉得这人满口谎言,甩开膀子就走。
四喜躲在角落里,朝着冯海背影比个中指,跑。
他兴匆匆回到王府,刚要进去给少爷汇报汇报,后颈被个侍卫给拎住,“不能进,陛下在房里。”
四喜觑对方眼,垂下眼皮,扭扭捏捏绞着手指头,“哦。”
替嫁不是冯泱上吊寻死主要原因,只是压死骆驼最后根草。
赌场打手揍人揍爽后,就把冯海头套和手脚松开。
冯海浑身疼痛,站都站不起来,最后被人像拖麻袋样,拖去码头。
码头上扛货男人基本都是皮肤黝黑,身强体壮。像冯海这样苍白孱弱,病痨鬼模样,还真没有。
“还愣着干什,走!”背后打手用力将他拽到工长面前,“这是今天新收。”
麻袋质量不太好,透光,很快就隐隐看到又有人走近。
他像条虫子样,在地上拱来拱去,想要躲藏。
走近是押着他来安王府几个打手。
他们居高临下看着蜷在地上男人,二话不说,提起拳头就开揍。
“敢骗老子,看你是活不耐烦!给揍,狠狠地揍!”
屋子里。
方灼把今天事情从头到尾描述遍,激动地直拍桌子,“你说他活不活该。”
萧崭从善如流,“活该。”
方灼满意点头,突然想起什,偏头问道,“你今天都干些什?”
“能干什,在宫里批折子。”萧崭说完眉头蹙,瞬不瞬盯着方青年眼睛,“怎这问。”
工长瞄冯海两眼,嗤笑,“就这?”
他轻蔑问,“这个欠多少?”
打手说,“五百两。”
工长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随即哈哈大笑,“抗两袋包个铜板,小兄弟,自个儿算算什时候才能赌债还完吧。”
没有个五六十年,别想还干净。
方灼坐在院子里棵茂盛书上,捂着偷笑。
听着那雨点般拳脚声,四喜也觉得爽,扶着主子手说,“别人种果子,他想摘就摘,做梦呢,呸!”
方灼两条腿,在冯海嗷嗷叫声中来回晃悠,还晃得很有节奏感。
四喜看他脸笑意,也跟着笑起来,“以前他没少欺负您,要说,这就是报应,活该。”
冯海从小到大对冯泱做事情,虽然算不上有多十恶不赦,但积少成多,对冯泱后来唯唯诺诺性格,造成很大影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