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声,房门被缓慢推开。
方灼蒙着面纱走进屋,看到房里情景愣下。
角落里昏死昏死,翻白眼翻白眼,这花酒得心理多强大人才能喝得下
背后几个带刀侍卫立刻将尸体扛起来,朝窗边走去。
萧崭垂眸看着地上暗色血迹,思忖片刻,“如果今晚县令没有将刺杀成功消息传递出去,最迟不过三天,皇帝就会有新动向。”
侍卫疑惑,“那您意思是。”
萧崭薄唇微勾,漆黑眼睛像是两口深不见底枯井,井底藏匿多年东西,渐渐爬出来。
他说,“写信告诉皇帝,县令以下犯上,被亲手杀。”
“那就把剩下那个给叫来。”方灼将扇子收,抬脚朝楼上走去。
进房没多久,小倌到。
少年身水色衣袍,外头罩层薄纱,奇葩是,脸上还戴着面纱。
方灼嘴角抽,“这是为何?”
小倌羞答答说,“妈妈说这样能给人种朦胧感,更能吸引人。“
然不会智障到叫姑娘,而是小倌。
老鸨神秘笑,“咱们春风楼还真有。”
“给安排间上等房,多叫几个来。”方灼豪迈扔出锭银子,心在滴血。
老鸨面露难色,“爷这下子就叫几个,恐怕有困难。”
方灼脸扭曲瞬,“你说不行?”
在此之前,两兄弟只是暗地里争来斗去,没有搬到明面上来,如今算是彻底决裂。
侍卫愣下,“属下马上去办。”
手指在桌上轻扣两下,萧崭站起来,正准迈步,房门突然被敲响。
回头看眼地面,尸体已经被下属从窗户扔下去,地上血迹也被擦得干干净净。
他坐回凳子上,姿态闲适地端起茶盏,“进来。”
按耐住胸口疼痛,方灼将最后两锭银子掏出来,不在意扔到桌上,“脱衣服吧。”
正对面房间内,弥漫着恐慌。
几个小倌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手上却依旧弹着古筝琵琶,而那几个柔弱姑娘,直接被吓晕过去。
地上,躺着被刀抹脖子县令,还有几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被剑刺死黑衣人。
萧崭将沾着血剑在桌布上蹭蹭,吩咐下属,“清理干净。”
老鸨急忙摆手,“不不不,意思是楼里现在没那多小倌,没客人就个。”
方灼眯眯眼睛,“其他呢?”
“都被客人给叫走。”老鸨掩嘴笑得十分浪荡。
方灼脸上和煦,心里冷笑,其余几个怕是都被间房客人给叫走吧。
王爷真是好福气,那多刀鞘也不知道有没有挑花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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