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老病死负责。”方灼打断她。
小妾二号柔声说,“那万们遇到心仪之人呢,这置办嫁妆花费可要好大笔银子呢。”
方灼说,“嫁妆负责,至于数量和压箱钱多少,说算。”
小妾三号叫喊起来,“怎能你说算,万你给少,夫家有意见怎办。”
“你们搞清楚,你们只是王爷小妾,不是女儿。”方灼眉头微蹙,似乎是被吵烦,语气阴鸷,“完全可以分不给,直接将你们逐出王府。”
王妃啊,您这是打发叫花子呢,人好歹也是皇上赏赐,在府里也是养尊处优,二百两在寻常人家来看是巨款,可按照几个小妾如今开销,怕只够年。
管家内心翻江倒海,到嘴上只剩个字,“会。”
几个小妾早就过适婚年纪,如今又成寡妇,怕是不好找到好人家。
多给点钱傍身,也是应该,可方灼也知道,有些人胃口大,总是吃还想吃。
他必须保证,次把事情解决。
在账房。晚点取给您看。”
“好。”方灼脑子里除这个字,已经没有别词语。
原本还以为嫁人以后日子会凄惨无比,谁知道拜完堂第三天,老公就驾鹤西去,这多财产,全落到他个人头上。
方灼把盖子合上,“先在这儿取点银子,把小妾遣散费给。”
“是。”管家习惯性要躬身,被方灼拉住,“不讲究这些虚礼,对不用这样。”
几个小妾齐齐噤声。
方灼压着嗓子,愠怒不发样子,“今天心情好,愿意坐在这儿跟你们聊,如果明天心情不好……”
直没发话小妾四号,抹着眼泪站起来,“王妃说怎做就怎做。”
其余三人紧咬着牙,不甘不愿。
王府具体有多少家底,她们确不知道,但就从每次王爷打胜仗,皇上赏赐就能
离开库房后,方灼把几个小妾叫到二堂屋。
他撩开袍子,两腿叠,端起茶碗喝口清茶,“遣散费可以给你们。”
四位小妾脸上立刻笑出花。
“但是……”方灼放下茶碗站起来,“你们得书面保证,从此和王府刀两断。”
小妾号掐着嗓子说,“王妃,这们怎能保证,和三个妹妹早就过适婚年龄,又无父无母,将来有个生老病死……”
被个五六十岁大爷这对待,他怕折寿。
管家训练有素,惊讶在眼里闪而过,就重新归于平静。
他问,“您看取多少?”
方灼捏着下巴,在心里盘算番,“每人给二百两会不会太少?”
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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