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事跟他没有直接关系,对方来目很明确,就是杀人。
当时家三口都在家,外面又是熟人,即便是他不去开门,邢家父母也会去开门。
男人见他出神,用胳膊肘撞他下,“哎,别发呆啊,你要是真要买这房子,能帮你找到房主联系方式,不过你得给抽成。”
“房主是?”
“就那小孩儿。”
他咽咽口水,将脑子里画面驱散,问道,“那家人儿子呢?”
“儿子?跟你说,给凶手开门人,就是那家人儿子。”
方灼下意识说,“那孩子不可能是故意。”
“当然不是故意。”男人继续说,“据说其中个凶手是这家熟人。”
方灼有点心疼邢森,“小孩儿是怎逃过劫?”
吧?”
他拇指和食指捻捻,咧着嘴无声笑。
方灼掏出二百塞到他手里,酷酷开口,“快说。”
男人把钱揣进兜里,“咱们这小区f栋18楼西户就是凶宅,全家就剩个小孩儿。”
“多久以前事?”
“……”脑子进水才会往枪口上撞,方灼急忙摆手,“再考虑考虑。”
男人说行吧,留个号码,“如果要,你可以联系。”
方灼装模作样把纸条塞进钱包,临走前,绕到邢森家去看看。
大门紧闭,上面“福”字已经褪色,却被人用透明胶贴又贴。
邢森这段过去,比他想象更加惨绝,没有什比看见亲人死去,而自己却无能为
“好像是夫妻俩拼死把他锁进在房间,加上邻居报警及时,警察赶到现场,凶手害怕逃跑,否则恐怕连那孩子起没。”
方灼眉头越皱越紧,“小孩儿是目击证人?”
男人说,“可不是?开始还有警察专门保护他,后来几个凶手下落不明,才渐渐把人撤走。”
“而且开始时候,那孩子怎也不离开那套房子,个人在里面住整整三个月,多亏们这些左邻右舍送吃,后来被亲戚接走。”
邢森不肯走,是因为怀念和内疚吧。
“八年前中秋。”
“具体什情况?”方灼把兜里事先准备好烟掏出来,递过去。
男人见他还挺上道,倒豆子似,把自己知道全倒出来。
“遇害那家姓邢,记得很清楚,八年前中秋那天,大概晚上十点多,小区里来警察,当时好多人都去凑热闹,据邢家隔壁邻居说,那家人不知道得罪谁,两口子都被砍死。”
男人声音压得很低,描述非常富有层次感,方灼下意识想到满是鲜血客厅,和倒在血泊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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