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续闭着眼,没睡。
不知从什时候起,他开始失眠,时间长就成习惯。
离床不远地铺,青年睡得正香,呼吸声很大,偶尔还要磨牙和说梦话,存在感很强,下又下拉扯他神经。
庄续起床下地,直接把人拎起来扔出去。
方灼坐在地上,脸懵逼。
男人对于自己那方面能力都有迷之自信,可以理解,方灼撒腿跑向离庄续最远地方,贴墙站着。
庄续瞥他眼,把床上叠得漂漂亮亮被子捞起来,扔到地上。
方灼心头紧,预感不好,“你这是打算留下?”
回答他是室漆黑,庄续把灯关。
方灼杵在黑暗中,干瞪着眼,“你把床睡,睡哪儿。”
方灼更害怕,这种喜怒不形于色人才是最吓人,譬如周猝。
也不知道自己走后,他怎样。
庄续垂眸,看见青年脸失魂落魄,眼底暗芒闪过,猛地把揪起他脑袋,“在想什?”
方灼疼脸部扭曲,咧嘴露出个难看笑容,“想要是能像哥你那威武雄壮就好。”
庄续看着满嘴跑火车青年,浅浅勾起嘴唇。
方灼想巴掌扇过去,“哥哎,没用和没有是两个概念。”
“有什区别?”庄续那把匕首还抵在上面。
方灼嘴皮子抖啊抖,“这区别嘛……”
说实话,没区别,反正都派不上用场。
操,这是道送命题啊。
“老、老大?”出来撒尿小弟珠正好路过,脸纳闷,“啥意思,被撵
“地上。”
“……”
方灼愁眉苦脸躺下,这人赖着不走,别说他自己,整个大本营人都不安全。
为降低危险系数,他得想办法跟这位朋友建立友谊桥梁。
夜晚静谧,屋子里任何点微小声音都会被放大。
方灼:“……”
求求你别笑,好可怕,眼睛里阴森森,跟鬼样。
方灼胆战心惊,观察着男人表情,继续说:“真心话,比珍珠还真,你要相信就把手松开呗。”
庄续松开手。
方灼:“……”
庄续看着青年副快哭样子,心里莫名烦躁,眼睛眯,抬脚踹过去。
方灼趴在地上,灵光闪,“没用可以当挂件,好看。没有,作为个男人,那就尴尬。”
庄续蹲下身,黑色靴子挨着青年脸,讥讽,“你也算个男人?”
方灼想把挂件亮出来,打他脸,还是不敢,不高兴嘟囔,“算不算老子都硬件齐全。”
惊觉自己说什,连忙去瞅男人表情,庄续薄唇抿着,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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