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硬是从那声轻响中听出
“都说那是气话,气话!”方灼,bao躁,“而且们刚刚不是和解吗!”
都说床头吵架,床位和,他们刚刚和整整三次,下床就不认?
“那是你潜意识回答。”男人声音沉沉,想起青年所谓气话,又要上火。
方灼:“……”
多读书就是好,说出来话让人无法反驳。
如果说世界上还有谁能让周猝信任,除方灼不会再有别人。被那双坦诚眼睛望着,男人心里坚壁有些动摇。
“信。”
方灼松口气,正准备下床,整个人惊,看到不得东西。那东西每天晚上都要怼他好多次,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戳中男人兴奋点。
方灼手腕还是被绑起来,等再松绑时候,人已经累成滩烂泥,浑身黏糊。
方灼说是气话,没想坑自己,真要被关起来,没行动自由,最后颗星星就要怎摘。
周猝把人扔到床上,高大身躯耸立在前,威慑如同大山压顶。
方灼干笑,“二少刚刚说都是气话。”
周猝开始扯领带,他手指骨节分明,白皙修长,这个动作让他看上去很性感。
“恭喜你,你成功。”
方灼咬死不承认,“你想多,都被你吃干抹净,还能上哪儿去,打死也不走。”
说着把耳朵贴到门上,竟然听见男人在低笑。
周猝这人吧,大多数时候都是板着脸,实在高兴也顶多只是弯下嘴唇,笑得很含蓄,这是方灼第次听他笑出声。
“你刚刚笑吧,看在逗你开心份儿上,放出去呗。”
周猝唇角压下去,曲着手指在门上敲下,转身走。
周猝抱他洗完澡,又给自己换身干净衣服,方灼挣扎坐起来,正要去裤子里摸手机,就听见“咔嚓”声。
房门被反锁。
方灼光脚咚咚咚走过去,用力拧把手,拧不开,什鬼,他被关起来吗??
“周猝你给老子把门打开!”
男人声音自门后响起,“说,关到你不想走为止。”
方灼苦着脸,“也是为你好,你以后别再那样,能陪你到长命百岁。”
领带滑下来,搭在男人手里,并没有立刻把人绑起来。
“长命百岁。”周猝反复咀嚼着四个字,阴沉沉表情被愉悦取代。
兜里突然震,方灼眼睛发光,按耐住先要掏出手机冲动,继续说:“知道你能看到些旁人看不到东西,但有些东西,眼见不定为实。”
“没办法告诉你真相,但你要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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