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你说过你很耐-操。”
“……”
周猝把人折腾到凌晨两点,将人抱去浴室清理番,躺回床上,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很亢奋,憋三十年,朝开荤,不是三五次就能解决。
方灼深知这点,第二天早上兢兢业业装死,不肯起。腰上胳膊勒得很紧,屁股后面东西也顶得很紧,没几下方灼就,bao躁推开周猝,掀开被子跳下床,瘸拐进卫生间。
“真他妈疼……”
“既然没有这个打算,为什跟聊下去?嗯?”周猝怒气滔天,“许未来,你当是什?”
当你是大爷。
方灼求饶,“周猝错,以后再也不敢。”
然而求饶没有用,周猝凶狠堵住他嘴,舌头在嘴里乱搅通,两人唾液融合在起,方灼被迫吞进肚子。
不够,这样简单触碰交融根本不够!
叛,他心就像架在火上炙烤,恨不得把这人起拉入火焰,哪怕被烈火烧死,皮肉也能紧紧黏在起。
“想过背叛后果吗?”周猝抚摸着方灼脸,很轻,眼底是浓黑阴霾。
方灼瑟瑟发抖,咬着嘴唇不说话。
“如果C不是,你会跟他上-床吗?”修长手指已经抚向方灼后颈。
周猝真很喜欢这个动作,充满掌控欲,也充满危险,用力拧,后脑脊柱断裂,华佗再世也救不活。
果然不能把人逼太急,到头来吃亏还是自己。低头闻闻身上,香喷喷,看来周猝给他洗过澡
周猝呼吸越来越急促,藏在昏暗背后眼睛很亮,也很贪婪。他抓住青年衣服,撕扯扒开,带他上车,路疾驰,每次经过路障,车子都重重摇晃。随后又是路匀速行驶,搞得方灼不上不下。
生平第次坐车,方灼很不适应,浑身疼痛,四肢都要被折断。周司机虽然是新手,技术却很过硬,开没多久就把人弄得哭天喊地,把鼻涕泪。
“二少,能停下吗。”方灼抓着床单,喊撕心裂肺。
周猝咬住他脖子上软肉,“不能。”
“二少要死……”
方灼说:“不会。”
“你在骗。”周猝用力掐住他腰,手指几乎陷入皮肉中,方灼疼龇牙咧嘴,“没有,二少好疼,你先松手……”
再忍忍才能解释,万周猝知道是误会,又像以前样纯睡觉怎办,不能白演这场。
他要让这辆车失控,刹不车。
周猝没有心软,只要想到青年会在其他男人身下申吟,他就恨不得把那个男人杀,再把这个不知死活小骗子口口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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