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莫名其妙,“当然。”
“好。”周猝终于把目光移开,走向门口,叫来个保镖。
方灼竖着耳朵听。
周猝说:“去帮买点东西。”他从西裤兜里拿出张纸条,递给保镖。
方灼咬着后槽牙,没忍住问他:“你不是有洁癖?不觉得这样很恶心?”
周猝视线转,落到青年通红耳朵上,说:“不恶心,挺可爱。”更真实,更鲜活。
方灼暗叹,这才是真爱啊。
个屁。
他笑下,开始抠脚。
周丞目送周鹤年离开,动不动在走廊上站许久,叫来他爹随身保镖。
——
周猝换完衣服出来,方灼已经不在书房,正在影音室看电视。
他把两腿架在茶几上,手拿着遥控器,手拿着牙签剔牙。
今天周猝心情不好,他必须趁热打铁,最好是次就能将男人情绪点爆,把他扔出去。
劝过,对方不听,也就作罢。
周鹤年来到医院,看清周父情况后,二话不说,拂袖就走。
周丞腿折,被保镖扶着,单脚跳着追。
“爷爷。”
“可不是你爷爷!”周鹤年气急败坏,就周父那样子,看就知道是被邪术反噬,生气被全数耗尽。
方灼家境好,家里住着别墅,配着管家,父母从不骄纵,在品德和教养方面十分严格。
像抠脚这种不卫生事情,还是他第次搬上台面。可周猝也不知道什毛病,不嫌弃不说,看他眼神反而越来越灼热。
方灼维持住抠脚大汉表情不崩,脸越来越红,额头开始冒汗,都是被男人眼神给烧。
“那啥,咱们去九灵山怎样?”方灼说。
“你确定?”周猝眼里惊讶闪而逝。
然而幻想丰-满,现实骨感。
周猝对他坐姿和吊兮兮表情,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安静地陪他起看无聊综艺节目。
方灼:“……”
啧,看来这剂药不够猛啊……
他咬牙,掰起脚丫子放在鼻尖闻闻,不臭呢。悄悄瞥眼旁边,男人终于转过头,正无表情看着他,眉眼平淡,没有丝毫厌恶。
周丞对于周家那些玄学奥妙半信半疑,这次也是走投无路才找周鹤年。
“您别生气,爸他究竟怎回事,还有救吗?要是能救,能不能请您……”
“别说不能救,”周鹤年打断他,“就是能救也不会出手。什因种什果,他有今天是他自己种下业障。”
周丞拧起眉,觉得这老头子挺冲,“您这话什意思?”
“他过不多久就能醒,到时候你自己去问问,他究竟做过什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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