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陌没回答出来。
他疼得眼泪直流，额头还有汗，汗也顺势往眼睛里流。
他抬头看随侯钰时刚巧汗滴进
眼睛，下意识闭眼，表情着实有些难受。
侯陌这样，引得附近
人都聚过来，王教练也走过来，仔细查看侯陌情况。
半晌，侯陌才捂着头问随侯钰：“你知道时速170公里是什
概念吗？”
有时候不知道这个球该谁去打，侯陌让给随侯钰，结果随侯钰以为侯陌会去接。最后球干巴巴地掉落在地面上，孤零零地滚几圈，显得十分寂寞。
有时候则是同时去接，结果阵形混乱，他们两个人不撞
起就不错。
这都需要磨合。
此时他们毫无默契。
他们练习下午，侯陌已经能够总结出两个人之间出现问题，递给随侯钰条毛巾擦汗，接着说道：“在你第次截击之后，
们就要确定分工，你朝着网前靠中心线这个方向移动，这样网前们就控制住。如果们对手底线抽球或者挑高球之类，们就能应对。”
天倒是第次认真学习，学习能力只比随侯钰好点而已。
他们两个人练习时候，其他队友练习间隙朝他们看过来，接着问道：“大师兄愿意双打？他不是很排斥这个吗？”
邓亦衡听完，脸深沉，长长地叹口气说道：“钰哥不样——”
后面“样”字拉长音，尾音许久都没有结束，荡气回肠。
“怎就不样？”其他队友不是他们寝室，还真不知道他们关系发展。
随侯钰心虚地问：“很疼？”
侯陌捂着头回答：“如果哪天转业，就搞定点爆破去。”
侯陌真很绝望，他还巴巴地给人家上课呢，结果人家拿他后脑勺练定点爆破。
沈君璟蹲在侯
随侯钰擦擦汗，接着点头：“好。”
两个人再次上场，随侯钰想着侯陌说话，眼睛在扫场地位置，发球时候稍微有点溜号。
球发出去，没看到球飞过去，却听到侯陌声闷哼，捂着后脑勺疼得蹲在场地上。
随侯钰发球结结实实地砸在侯陌后脑勺上。
随侯钰吓跳，赶紧走过去问：“你没事吧？”
邓亦衡想想，觉得不能宣扬侯陌秘密，于是回答：“可能是大师兄怕挨打吧。”
“就这？”侯陌是谁啊！敢问之前枫华高中有几个人敢惹他？结果怕挨打？这仿佛是在搞笑。
“嗯。”
想不明白，其他人也就不想，继续练自己去。
独行侠单打打习惯，最大问题是不习惯场上还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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