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淮知道自己理亏,只能继续帮池牧遥涂药。
池牧遥用左手帮奚淮涂身上伤口,奚淮则拉着池牧遥右手,帮他指尖和手臂上药。
两个人互相涂药,没有言语,房间内时只有衣服窸窸窣窣声音。
奚淮药膏确管用,只是涂上,伤口便以肉眼可见速度
“嗯,你不是,你随便发个誓就行。”
“嗯,发誓不是那个谁。”
“好,如果你撒谎,就和闭关双修二十年,怎样?”
池牧遥觉得这个誓言有点可怕,这和要他老命有什区别,赶紧摇头:“不能发这种毒誓!”
奚淮阵不悦:“和闭关很可怕?还毒誓……”
奚淮当即笑出声来。
池牧遥涂药动作顿。
合欢宗执事堂阿九,提起御宠派池牧遥本命灵兽啾啾……
这……这……
这真是知道瞒不住,已经没有警戒心,自己就在往外说些有没。
脏奚淮床铺特意脱掉靴子。
接着,在奚淮面前拿出自己乾坤袋,再在乾坤袋内拿出千宝铃,再从千宝铃里拿出个小盒子……
小盒子?
见奚淮不解,池牧遥打开盒子时候跟他解释:“这个叫收纳盒。你看,你瓶药在千宝铃占个格子多浪费?这样放在收纳盒里,个格子就能放十瓶药,省整整九个格子。”
“哦……那很好啊。”
“当然!你自己家伙什儿自己不解吗?撑到要裂开还个劲地猛攻,是谁都得没半条命。就算是合欢宗,有门派心法,也不是金刚不坏之身,受不你那般折腾。”
“……太凶?”
“嗯!”
“上次只是太激动,有些急。”
“只有上次吗?”池牧遥说完还瞪奚淮眼。
两个人僵持会儿,池牧遥才强行挽救:“、听说。”
奚淮哄小孩似回答:“嗯,信。”
“不是那个谁。”
“哦。”
他再次试图补救,反复强调:“真。”
很会过日子池牧遥没看出奚淮神色复杂,拿出药膏帮他涂药。
奚淮迟疑会儿,还是忍不住说道:“知道前些年你过得不太好,现在你不用再这样委屈自己,需要什都可以满足你,不必这般节俭。”
池牧遥挖出药膏轻轻地帮他涂抹伤口,不解地问:“善于收纳就是节俭吗?这叫合理利用资源。”
奚淮知道生活习惯不能朝夕便改变,于是跟着拿起药膏,帮池牧遥涂药:“你指尖差点熟。”
提起这个池牧遥就笑起来:“当初啾啾也被雷劈得三分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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