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心头大惊,脱口而出:“你怎知道!”意识到自己说什,她急忙用双手捂住自己嘴。
可惜,晚。
陈爸爸质问:“她是不是把孩子埋在山顶上!”
寡妇不确定陈爸爸知道多少,不敢随意编造,畏畏缩缩说:“是……”
陈爸爸想起那孩子被从鞋盒中抱出来,浑身青紫模样就按捺不住怒火,“那你知不知道,她是把孩子活埋进土里。”
他活三十年,对鬼神之事将信将疑,可眼下发生切都诉说着“不同寻常”。
陈爸爸别过村长,去村东,那四周住家不多,唯有家黑灯瞎火。
他走过去敲门,无人应答。
陈爸爸只好去询问隔壁住户。
隔壁住着个寡妇,可不同于从前看见那样,寡妇擦着口红,烫卷发,见到陈爸爸时愣下,随即抚弄着自己头发问:“陈先生大半夜敲门是有事吗?”
,瞧她那肚子,应该是快生。”
陈爸爸追问:“那后来呢?”
村长说:“那就不知道。”
陈爸爸点点头,想直接去村东找那个女人,走到门口想起什,他又倒退回去,“村长,你最近上山时候,听见过小孩儿哭声吗?”
“没有。”村长嘶声,猛地拍桌子,脸上有点难看,“但是听见过别声音。”
寡妇膝盖软,直接跪坐到地上,“不知道,不知道她会那做!”
陈爸爸半蹲下,声音很轻,却听人心头不断下沉
“打扰。”陈爸爸指指那黑乎乎院子,问,“那院子里住着女人呢,找她有点事。”
寡妇脸上僵硬瞬,露出个笑说:“不知道,可能是回家乡吧,她本来就不是本地人。”
陈爸爸心思敏锐,没有放过她脸上神色,冷下脸来:“你知道什?”
“不懂你在说什。”寡妇往后退步,着急关门,被陈爸爸手撑住门板。
“她是不是生个聋哑孩子。”
“什声音?”
“也说不不清楚。”村长掰着手指头算下时间,说,“八天前,上山去挖笋,经过山顶时候,听见点怪声,咯吱咯吱,像指甲在抓挠什,又像是摩擦声。”
“你确定是八天前吗?”陈爸爸心凉半截。
“当然确定。”村长笃定道,“那天可把吓坏,回到家就找老伴儿起翻黄历,结果看,啧,那天日子很不好,诸事不宜,只宜下葬!”
陈爸爸心里千回百转,如果这孩子被活活闷死在土里,为什又能在八天后活过来。最奇怪是,嗓子不哑,耳朵似乎也不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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