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毒是阴邪极重东西,旦沾染,轻则卧床不起,浑身发软,阳气大挫,重则,bao毙。
男人捏着银针忽然轻笑声,单手摁住青昙子头部,将银针直接刺进对方只眼睛。
那只眼睛顷刻间渗出鲜血,藏在眼球中毛细血管
他咬牙切齿,牙缝间是鲜红血,“是小瞧你!”
陈岭垂眼看着他:“你师弟自食恶果,管什事?”
师弟几乎是青昙子亲手带大,情同手足,得知噩耗那瞬间,心口疼得犹如开胸剜肉。
他怎也想不到,兄弟二人分开不过十几天,师弟竟然会命丧在个毫无名气小年轻手中!
青昙子眼中仇恨情绪越发浓烈,啐口带血唾沫,厉声道:“如若不是你多管闲事,他何须丧命?!”
青昙子嘴里不停地溢出鲜血,纸人接二连三被毁对他造成反噬不小,尤其是最后个,反噬袭来瞬间,他感到自己寿命瞬间被折去半!
肩上钩子滚烫,锁骨仿佛要从身体上撕裂出去。
他大喘口,从腰间拔出把匕首,用力插入地面。
江域轻笑声,手腕转动,铁链在手腕上绕圈,细长有力五指攥住锁链猛地拉——
“啊!”声惨叫从青昙子嘴里溢出。
他撑着地面费劲儿坐起来,只手悄然伸向背后,脸上依旧是愤恨表情,“师弟拿钱办事,替人消灾解难,他王家事后也不是不给冥婚选定人金钱补偿,你自予正义,非要横插脚,死人拿不到补偿,活着人白白丧命!这都是你干好事!”
陈岭被他番言论惊呆,这是什狗屁逻辑!
“人命是天给,生死是地府定,什时候轮到你们做主。”陈岭眉头稍皱,意识到什,抓着江域侧身躲开。
根黑色银针从青昙子手里飞射而来。
银针没有刺中目标,被江域两根手指夹在指尖,他眼神沉,声音冷冽:“是尸毒。”
再也顾不得匕首,转而抓住锁链往自己方向拖拽,以减缓对方拉力给自己造成痛苦。
可那人力气太大,他根本无法抗衡,只听见咔嚓声,锁骨被钩子带出去,刺穿皮肉,支棱在空气中。
别说是当事人,就连陈岭看都忍不住打个哆嗦。
这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太狠,但也是青昙子活该。那些魂魄被他锁着封在瓷罐中也不知道遭多久折磨,今天这点程度于他来说算轻。
青昙子身体被路拖行至两人面前,他睁开眼,先是阴狠地瞪江域眼,转而才将视线投放到陈岭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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