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岭此刻耐心很好,又问:“会说人话吗?”
黄鼠狼忍受着自己恶臭,撑起渔网,在里面转个身,背对着外面人类。
陈岭无语,这种抗拒中带着点小脾气行为太眼熟,是不是所有小动物都有不想搭理就用后背冲着人习惯?
他拍拍屁股站起来,把黄鼠狼晾在地上,给吴伟伟打个手势。
吴伟伟凑过来:“怎陈哥?”
渔网落地瞬间,阵恶臭袭来。
令人无法形容气味迅速在空气中扩散,引得孙家夫妻俩连连干呕。
吴伟伟捏着鼻子直往后退,留下他陈哥人孤单站在原地承受。
陈岭也快被臭哭,又不敢撒手,只好强忍着臭味掏张符,别开脸,伸长胳膊贴到渔网上。
臭气被符纸封在渔网中,拼命挣扎黄鼠狼忽然不动。浓郁臭气团团包裹在四周,连它自己都无法忍受,被熏得奄奄息。
两下,杆身轻巧,长约两米,用来捕捉距离自己较远猎物再合适不过。
他向江域所在方向轻轻“嘶”声,装死鹦鹉下子就活,刚要张嘴回应,就被男人两根手指捏住上下嘴。
它委屈扭扭,悲哀地发现自己反抗不,只能选择继续死。
江域听懂他暗示,不打算出手帮忙,“自己找,别想着靠。”
陈岭:“小气。”
“去楼下花园抓只老鼠上来。”陈岭说,“它操控孙嘉誉半夜偷吃老鼠,说明它有饥饿感和需求,
看着黄鼠狼那副惨状,吴伟伟心里叹服,还是陈哥深谙以牙还牙之道,这办法不是般人才能想出来。
孙太太捏着鼻子去开窗透气,完不够,又把新风换气系统给打开。
渔网之外气味,整整过刻钟才彻底散去。
陈岭怕黄鼠狼又放烟雾弹,不敢揭开渔网和符纸,索性盘腿坐到它对面问话,“孙嘉誉之前吃老鼠事情是你干,你在这个家待多久。”
黄鼠狼缩成团,拼命把鼻子陷在自己皮毛中。
没有顺风耳,千里眼和狗鼻子,单靠五官去感知肯定不行,倒是可以把那东西堵进死胡同。
陈岭灵机动,给吴伟伟打手势把人招到跟前,塞给他几张符,让他贴到楼梯和门窗上,然后开始用渔网近乎变态实施扫荡,任何个角落都不放过。
扫荡进行顺利,只剩下四分之客厅没搜索。
陈岭握紧渔网,尖着耳朵听响,静谧空气中,飘过声细微响动,像是爪子刮过地面声音。
屏住呼吸,突然往左边跨去,抓住大型落地钟往自己方向带,另只手飞快往座钟背后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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