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老祖宗要求高,他又从包工头处找来张干净湿帕子,仔仔细细把尚未干涸水泥浆擦拭干净。
看着汉白玉质地阴刻石碑,陈岭无比满意,连忙给孙师傅额外转个红包过去,以示感谢。
江家,江盛行书房内,原本阖着眼帘男人忽然睁开眼睛。
被对方眼神吓跳,江盛行急忙住嘴,战战兢兢地问:“先生,是刚刚哪里
陈岭眼皮子猛跳,生出种不好预感。
吴伟伟:“按照你刚刚说,这重要事情,如果只是八字三合应该不行吧,你跟江哥怎着也得六合吧。”
陈岭说不出话来,按照刚刚他说话推断,他跟江域确应该六合。
不用思索就能猜到,吴伟伟接下来要说什。
“陈哥,六合八字放在夫妻双方身上,再好不过。”吴伟伟苦恼,不解,还惋惜,怎偏偏就落到两个男人身上呢。
重大师算命说你江哥寿命不长,需要找个八字与他相合人替他立个衣冠冢,好将阴寿渡给阳寿,混淆掌生死司视听。”陈岭编得头头是道,差点连他自己都信。
吴伟伟听完又是摇头,又是点头:“这办法确绝妙,但真不会被发现吗?”
“不会。”陈岭继续编,“你江哥命格不般,似鬼非鬼,似人非人,谁也发现不。”
吴伟伟:“这种命格听说过,必须是阴年阴月阴时出生,而且出生方位必须是在煞方,否则压不住身上阴气。”
陈岭:“对,就是这样。”
“哦。”陈岭不想再聊,戴好手套回到碑座前继续拌水泥。
吴伟伟跟过来,蹲在地上看他操作:“你对江哥真好,还亲自上手。”
“谁让是立碑人呢。”陈岭用抹泥刀挑起些水泥,回头问站在旁歇息工人,“大哥,你看这样行吗?”
“行,正好。”工人抽着烟说。
陈岭松口气,甩甩酸痛手,铲起水泥倒入碑座中,内里凹槽快填到半时候,他让工人帮忙把石碑嵌入进去,然后将从夹缝中溢出来水泥用铲子铲掉。
吴伟伟:“难怪江哥有时候明明没发脾气,只是静静坐着就自带股煞气,原来是这样。”
陈岭没有忽悠人愧疚,继续点头:“嗯嗯嗯。”
吴伟伟摸摸下巴,古怪盯着他陈哥看两眼,露出恍然大悟表情。
陈岭觉得他脑子里没装好事儿:“你想到什?”
“想到你跟江哥关系。”吴伟伟嘿嘿笑,“之前就觉得你们俩关系不般,有点疏离,但又有种熟稔亲密感,尤其是江哥对你……原来是因为八字相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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