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不太明白,直看着他。邢炎就看向他眼睛,邢炎眸色很深,能把人吸进去。秦放问他:“什意思?”
邢炎跟人聊感情这是头回,他确实有点不知道怎开口。他转回去,低头想想,过会儿问秦放:“你从谈恋爱最开始,就想着很远以后吗?”
秦放在想他
邢炎也在笑,淡淡笑意挂在他嘴边,却没进眼里。
都笑这下之后感觉松弛不少,秦放向后拄着胳膊,仰点身子,问:“你从最初就没想和直在起……对吧?”
秦放开口就冲着重点来,点缓冲都没有,这很符合他风格。
邢炎还是保持着原来姿势没动,没有否认。
秦放笑下:“所以分手是你最初就定好结果?认认真真谈场,然后分开?”
秦放说聊。他说完转头去看邢炎,邢炎穿件薄薄运动外套,风从身后吹过来,衣服就贴在邢炎后背上,他真瘦不少。
邢炎两手拄在腿边,只手上虚虚地握着口琴。他看着前方,袖子被风吹得朝前鼓起来。
典礼过后他俩见过两次,第次没能好好说话,秦放动手打邢炎,之后转身走。第二次俩人个在车里个在车外,看彼此几分钟,互相给个眼神个动作,又各自走。
这回终于安安生生都坐在这,隔着很近距离,能够安静平和地聊聊天。
秦放问:“你直说要和聊,你想聊什?”
他问得是很平静,不激动,也不是质问口吻,就是平平常常问句。秦放这个角度看不到邢炎脸,只能看到他后背。
“所以最初猜想都是对,”秦放继续说,“遇到个玩家。”
意外是邢炎竟然摇头。他侧头看向秦放,沉声道:“那是你说,不是说。”
秦放挑起眉,邢炎说:“从来没说过是玩家。”
邢炎抿抿唇,道:“确实最开始没有想到长久,但不是在玩。”
邢炎声音低低,还是秦放很喜欢声音。他说:“对,想和你说说话。但你现在这问,又有点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秦放笑下,说:“那问吧,问你答。”
邢炎点头,说好。
秦放想问应该是张口就来,可到现在竟然也觉得不知道从哪句开始问。气氛实在是有点僵,感觉他们中间有层透明膜,之前亲近隔层,竟然谁都起不这个聊天头。
这样有点尴尬,俩人互相看眼,都没什表情也没说话,过会儿却又同时笑下。秦放笑着摇头,叹口气说:“哎搞得真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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