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炎低头去拆秦放给他
红包。里面不是钱，只有
张纸。他拿出来看，上面有行字，忽明忽暗光线下，刑炎看
半天才勉强看清。
——欠条，欠刑炎颗星星，快递没到。
刑炎下就笑，秦放说：“等快递到再补给你。”
“嗯。”刑炎把纸折好，又塞回红包里。
秦放也打开刑炎给他红包，刑炎就朴实多，里面是沓钱。但是除钱之外也有个小卡片，秦放用手指夹出来。
刑炎“嗯”声，朝秦放指指远处个金色焰火，说：“那个很好看。”
确实很漂亮，今晚看这
多，它最好看。
看完它之后秦放再低头看时间，发现已经过半分钟。秦放立刻从裤子兜里抽出个红包，给刑炎：“新年快乐炎哥。”
刑炎扬扬眉毛，接过，伸手进牛仔裤口袋，也拿个红包出来。
秦放挑眉：“你也有？”
姓秦，
妈姓秦，想让她知道还有人牵挂她。”
秦放说到这儿时候笑笑：“爷在时候整天星星星星，觉得这名特好听，贼气派。后来别人再也喊不出爷那气派劲儿，就给改。”
他眼里还有笑意，刑炎俯下身在他眼睛上亲下，秦放闭眼睛，睫毛刮着刑炎嘴唇，刑炎轻声叫他：“星星。”
秦放闭着眼“嗯”声，但过会儿还是没忍住笑出来。
刑炎是南方人，平时普通话很标准，但单独说这样词还是听得出来跟北方人有点差别，听着像“辛辛”。秦放跟他说：“星星儿……这个儿化音你能说出来吗？”
“知道你不缺钱，所以给你
“当然。”刑炎笑笑，把红包给秦放，“新年快乐，希望你……希望星星永远开心，别难过。”
别难过。这三个字听来很让人触动。
秦放手里攥着那个红包，他不知道刑炎是什时候去买，也没看到他准备。他俩都是偷着准备，早上各自偷着揣进兜里，揣天，红包上都带着彼此体温。
秦放两只手掌合上，拍拍红包说：“认识你之后直挺开心。”
刑炎看着他，却没接他话，只是浅浅笑着摇摇头。
刑炎试下，笑着摇头。
“难为你，”秦放坐起来，笑着摇头说，“快别说。”
这年除夕夜，他们在楼顶上分享秦放个幼稚秘密。秦放之后说：“说出去就灭你口。”
刑炎点头，嘴唇向内咬着，示意封口。
这个除夕太快乐，从早上在刑炎床上抱那会儿开始，到晚上都直是快乐。秦放看着表，跟刑炎说：“马上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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