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炎说他刚来。
秦放还得接着复习最后科,刑炎就跟着他起去。刚开始秦放猜想刑炎是不是因为他俩现在关系所以想跟他待在块儿,后来才想明白刑炎是不敢让他落单。
刑炎发起火来挺吓人,秦放真心实意不想让那伙人再来找他。刑炎手太黑,他打起架来吓人,他成长环境决定打架他下每手都狠。打就得赢,不然就是无穷无尽麻烦。
在学校最后这几天都是跟刑炎起,也没什人再来找秦放麻烦,
刑炎衣服昨晚也脏,他今天穿秦放短羽绒服。下楼时候碰上秦放同学,有看着他俩笑得稍微有点暧昧。未必就真以为他俩有什,但秦放送车视频在学校里可太火,现在俩人起从宿舍出来,真是不怪人眼神暧昧。
秦放开玩笑说:“之前别人看视频什都觉得坦坦荡荡,现在完,心虚。”
刑炎也就随着他开玩笑:“直都心虚。”
“那是,”秦放说,“那时候还直呢,你从最开始就弯。”
刑炎面无表情点头,在旁边说:“对,那时候你可直。就只是想对好,想把好东西都给。”
跳下来,秦放看眼他踩在地上脚和小腿,下意识说句:“你可真白。”
刑炎动作都顿下,挑眉看向他。
秦放自己也觉得有病,试探着问:“这说是不是显得不太合适?”
刑炎摇头,脸上很淡定,往洗手间走时候说:“合适,现在你说什都合适,毕竟都咬过。是不是,兄弟?”
他故意臊人,秦放听出来。但可能早上起来脸皮厚吧,竟然没觉得臊,就是想笑。
秦放“噗嗤”声就乐,闷在口罩后面笑得下巴疼:“你行不行啊帅哥,你怎什账都翻。”
刑炎摇头说:“这不是账。”
秦放是带着十分愉快脚步去考试,在教室里都没摘口罩,监考过来让他摘,秦放说得流感,怕传染别人,监考赶紧让他戴着。
考完觉得考得还过得去,早上看内容里出道大题,应该挂不。
他出来时候刑炎在教学楼门口站着,秦放看到他时候有些惊讶,走过去:“你可别是直没走吧?”
脸皮厚事还不止这件,俩人收拾完要出门出去吃早餐之前,刑炎在前头开门,秦放突然在身后叫住他。
刑炎回头,秦放直接在他嘴唇上亲。
确实没想到,刑炎眼神里带点惊讶。
秦放亲完戴上口罩遮脸,说:“亲口不过分吧……兄弟?”
刑炎眨眨眼,之后笑,摇摇头开门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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