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又坐着聊会儿天,然后周斯明自己走。秦放跟刑炎开车回,刑炎没喝多少酒,呼吸间也没有酒气。
车上没开暖风,秦放怕他喝酒觉得热,这样稍微凉点温度他自己还觉得挺舒服,他问刑炎:“冷吗?”
刑炎摇头说“不”。
之后俩人就没再说话,车上始终是安静。直到车停在刑炎宿舍楼下,刑炎下车,秦放跟他说:“炎哥晚安。”
刑炎轻抬抬下巴,手指在额角冲他虚虚比下,转身走。
秦放说刑炎是闷嘴儿葫芦,刑炎对此完全不辩,他确实没想说,也没记得。他好多年没过生日,如果不是司涂今天说,刑炎根本就已经忘。
韩小功替刑炎说句话,他抿很浅口酒,笑笑说:“过生日这个活动太……有人情,但是们没有人情。所以只有司涂生日们还过,唯个人情就是他。”
他这句话说得过于现实,让秦放不知道怎接。
“活着已经很难,”韩小功蜷腿坐在椅子上,脚踩着椅子边,胳膊环着膝盖,晃晃手里杯子,“们厌世,憎恨这个世界,难受时候也憎恨自己活着,所以们都不过生日,们讨厌这天。”
他说话可能有点偏激,但没以他们身份活过,所以也不用去判断他话是对还是错。你不是别人,所以你不知道别人在哪天,为继续活着有多辛苦。
秦放看着他背影轻笑下,不管什阶段他其实直没怎变,身上直带着股
“要是没有司涂,可能们早就散。”韩小功又在杯口沾沾唇,看眼司涂说,“他是们几个核心,因为他身上还有人气,他比们都像人。”
他说话时候没人出声,秦放是倾听者,其他人或许是默认。韩小功平时也不说那多话,可能是因为司涂起头太适合说说过去。
“所以司涂生日个都没落过。”韩小功举起杯子,跟司涂碰下,于是所有人都起碰个杯,韩小功看着司涂说,“们恨自己活着,但是谢谢你活着。”
“这重要吗?”司涂笑起来眼尾有条浅浅痕,不是因为年龄,是因为爱笑,他喝杯底酒,笑道,“那就不客气吧。”
确实像韩小功说那样,秦放自己也感受到,司涂就是他们几个核心。因为司涂晕机他们就所有人都坐高铁,因为有人撬司涂墙角,周斯明浑身怒火出去寻仇,也会聚在司涂房子里,起吃顿饭。换其他任何个人也没有这排面,都各活各,司涂存在能让这几个人稍微软化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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