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怎?”他说完那句之后,刑炎问他。
“有点感冒,”秦放摘口罩扔在桌子上,“昨晚也没太睡好。”
“那睡吧。”刑炎说。
“嗯,”秦放和他说,“晚点打给你。”
秦放觉睡四个小时,中间有几次其实已经醒,但是睁不开眼。梦做好几个,梦到太多人,醒反倒谁也不记得。
在简家住从来不让人轻松,住宿说几句话感觉更难受。秦放车停在宿舍楼下,上楼时候跟认识朋友打招呼,摸出钥匙要开门,手机在兜里响。
他挑起眉,竟然是刑炎。
他多久没主动打过电话,秦放有点意外。但他俩打球时候说那些话秦放还记着,想起来就有点堵心。
“喂?”秦放接起来。
之前接都是直接叫“炎哥”,现在也不叫。
子上楼喂奶,楼下只剩下简明涛和他们哥俩,秦放跟简沐阳说:“阳阳去衣柜里帮找件黑色外套。”
简沐阳“蹬蹬蹬”跑上楼。
“小是你儿子,大也是你儿子。”秦放声音很低,撩起眼皮看他爸,“生二胎家里总要忽略大,这个年纪小孩子心里很敏感。”
简明涛竖起眉:“你要说什?”
“要说,”秦放站起来,手机揣进裤子口袋,“你,和你老婆,别眼睛都放新儿子身上,阳阳够乖,别总因为小对他冷脸,没有孩子愿意看爸妈冷脸,那滋味儿不好受。”
但其中有个梦里有刑炎,这倒是记得挺清楚。
秦放坐起来,抻抻酸疼胳膊,叹口气。
从床上下来,去洗手间收拾下,从镜子里看自己比之前稍微精神点。
他
刑炎问他:“起吃饭?”
秦放说:“不去。”
说不去倒不是因为生气,没什气生,单纯就是因为难受。确实不舒服,从简家回来更严重,头疼只想睡觉。
刑炎在电话里说:“那是你说不来,别再说要跟你绝交,冲发火。”
秦放推开门,边往里走边说:“哪冲你发火。”
“阳阳跟你说什?”简明涛向来不在意这些,对孩子关注本来就不多,秦放也不知道跟他说他能不能当回事。
“什也没说。”秦放在口罩后面闷咳两声,“自己看。”
简沐阳给他拿件外套,秦放接过来,摸摸他头,跟他说几句话就开车走。
简沐阳站在门口送他,秦放冲他晃晃手机,让他有事打电话。简沐阳笑嘻嘻地点头,到底还是年纪小,有点情绪哄哄就过去。
秦放是个好哥哥,简沐阳这黏他不是没来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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