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桐问：老房子？民宿？
秦放：算吧，民宿。跟刑炎和周斯明，还有其他俩朋友。
这晚
刑炎给秦放感觉不太
样，不知道是因为他些话，还是因为他剃
头发。
那晚秦放关灯之后秦放躺床上跟华桐发消息。
华桐说：你都玩什
，来点照片瞅瞅。
秦放给他甩几张照片过去。
华山英俊老桐树：你千多公里就去跟大爷大妈逛公园去？
他说这话时候秦放莫名觉得沉闷，他看着刑炎低头时下巴尖，竟然觉得他孤独。
秦放于是轻声道：“不喜欢就离开。”
“嗯。”可能是因为今天心情不错，也或许是因为和秦放关系确实近，刑炎不像以前那话少，他抬手扯片叶子在指尖轻搓，“正在离开。”
刑炎把树叶放在唇间，试两次，发出清亮哨音。秦放挑起眉，刑炎看他眼，之后用那片叶子吹个调。
秦放挺惊讶，也扯片叶子，擦干净之后放嘴边试下，吹不响。
看着他问。
刑炎先是没说话，过会儿笑，低头说：“气质不合啊，你见谁说方言不土。”
他答案先是让秦放愣下，之后就笑点被戳坏样，笑得停不下来。他直觉得刑炎身上那股装逼范儿与生俱来，跟他整个人都很搭，从头到脚都泛着冷酷生人勿进气息。现在从刑炎嘴里听到句“气质不合”，秦放感觉刑炎酷哥人设都要崩。
秦放笑半天，笑完问：“保持人设也挺辛苦吧？”
刑炎话音里也带点笑意：“还好。”
秦放：啊。
华山英俊老桐树：这境界
怕是达不到。
秦放：放你鸡鸭鹅吧。
华桐奶奶家养好多家禽，华桐打电话背景音咯咯嘎嘎哒哒十分热闹。华桐跟他闲聊几句，之后问他：你住哪儿？
秦放：住在栋老房子里。
“别试，”刑炎含着那片叶子说，“练好多年。”
秦放说：“教。”
刑炎摇头，不留情面拒绝：“不教。”
秦放失笑：“小气啊。”
刑炎没理他，持着那片叶子又吹个调。挺耳熟，但秦放时有点想不起来是哪首童谣。
晚饭后散步消食是很惬意，秦放这些天和刑炎待在处，两人关系已经很亲近。
刑炎问他：“喜欢这里吗？”
“挺喜欢，”秦放看着四周，看看路边繁盛老榕树，看看闲适路人，“慢悠悠调子，暖洋洋颜色。”
刑炎没出声，秦放转过头问他：“你喜欢吗？”
刑炎摇摇头，脸上不带表情，低声道：“不喜欢，但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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