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还有什别法子,总之京里个个身份合适嫡女定亲,豫王殿下要等到什时候去?”
原来在这里等着他。
陆质放松表情,筷子上酒干,他将其掷在桌上,转而笑笑,试图缓解下气氛,“这不是还在过年吗,再说,大婚要谨慎,不急在半年八个月。”
陆宣默默坐在边,陆麟也不说话,陆质才知道,他们大概早就商量好,要在今天要他个准话。
“不打算再娶。”陆质收起笑容,两手放在分开两条大
良久,陆质说:“眼下,也只能静观其变。”
“们就是局中人。”陆麟说:“是外人观们,哪轮得到们观变。而且朝局瞬息万变,今日父皇面慈心善,怎知明日是何种模样?”
陆质拿筷子蘸点酒在桌上随意划拉,想说这不是操心能操心事,最后咋咂嘴,只道:“未必。”
陆麟长叹口气,之后又说起边境动荡。已经有大臣在主张御驾亲征,只是最近不上朝,折子也递不进去,这股声音才没成气候。
就算要亲征,国库倒没什大问题,只是皇帝会带谁去,该不该去,都是两难。
而这天正好是个晴朗冬日,没有风,太阳还大。陆质又实在是想让紫容略动动,就建议他去看看小马。
骑是不能骑,怕马被惊伤人,就隔着围栏看看也好。
紫容也起兴致,陆质便看看严裕安,严裕安忙躬身道:“奴才这就安排人,少顷好好送侧妃过去。”
临到走,陆质又不放心,直跟着串人,把紫容领到西院隔出来小块圆形马场才走。
他有些晚,陆宣和陆麟都在等他,落座先自罚三杯,才笑着告罪。
大过年,聚在起讨论却都是些丧气事。
陆质心里不认同陆麟谨小慎微,他总相信,成大事者,应将万物寄于身,而不该晴喜阴悲。做到胸有成竹,才能有最起码底气。
“这些……”他慢慢地说:“等宫门开,朝上议过之后,就都见分晓。”
陆麟两眼瞪,稍有怒色,“等!说来说去,你只有这个字。”
陆质道:“难不成还有什别法子?”
陆宣调侃他:“孕夫最大嘛,哥哥们懂得。”
陆质摇头不答,只拿起酒壶给他和陆麟倒酒。
屋里没留下人伺候,兄弟三人吃吃喝喝到半,陆麟放下筷子,就都不约而同正脸色。
现在心中最大疑惑,都是不懂皇帝究竟真看重陆质,还是要捧杀他。
最近几个月事情顺利不可思议,几乎没怎发力,就都顺着他们想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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